當晚。

026小隊成員順利的將益子挺進隊那群鬼子的人頭,全部擺在了晉陽城外。

除此之外。

還有在晉陽城外的守軍陣地,一樣被026隊員們割掉了腦袋,連帶著屍體一起被掛在了城牆上。

翌日清晨。

站在城樓上打瞌睡的鬼子兵,終於察覺到了晉陽城外的一幕。

他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第一軍司令部,向筱冢義男報道此事。

第一軍司令部。

“混蛋,這群該死的土八路,他們他太過分了,竟然敢如此挑釁帝國皇軍的尊嚴!”

一道憤怒的吼聲從辦公室內傳了出來。

“究竟是誰做的,你們有沒有看到!”筱冢義男指著面前的上等兵吼道。

上等兵微微搖了搖頭。

“蠢貨!敵人接近了晉陽城,你們居然誰都沒有發現!”筱冢義男快步走到那上等兵身前。

狠狠地賞了他幾個巴掌,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你們晚上怎麼究竟是站的崗!”筱冢義男一字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這鬼子兵臉上。

皮製的軍靴將他踢的血肉模糊,牙齒都踢掉了幾顆。

站在他身後的幾個鬼子兵,被筱冢義男癲狂的表現嚇得瑟瑟發抖,一時間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只是打了一個瞌睡,竟然會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平時他們也打過瞌睡,也沒有出現過這麼嚴重的問題,長久以來的安穩,降低了他們的警惕。

小田銀次眉頭緊鎖,勸說的話都沒有說,守著城門的任務出現問題,揍他們一頓都是輕的了。

他們都是昨夜在晉陽城守夜計程車兵。

敵人摸進了晉陽城附近,並且又將皇軍的腦袋擺在了晉陽城前,結果晉陽城的守軍毫無察覺。

這簡直就是對皇軍最大的踐踏,這些鬼子的大頭兵又豈敢多說什麼。

如果這樣他們都不會受到懲罰,才是怪事一件。

此時這些鬼子兵心裡正祈禱著,筱冢義男不會將怒火發洩到他們身上,會將他們當一個屁放了。

但遺憾的是。

筱冢義男並沒有放過他們,直至將地上那鬼子兵踢的奄奄一息,又接連將這些鬼子兵全都踢翻在地上。

“混蛋,蠢貨,晉陽城的安危居然會放在你們身上!”筱冢義男的怒火依舊沒有下去。

發洩完一通後,筱冢義男心裡只感覺深深的後怕,敵人既然能靠近他的晉陽城,無聲無息的將人頭擺在城門口。

萬一他們能混入城內呢?

萬一他們下一步的目標是自己該怎麼辦?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畢竟。

如果能擊斃一個敵方地區級的指揮官,對於敵人的軍心,完全可以說是極大的打擊。

他之前也打過敵人高階指揮官的主意,保不齊他們會反手來晉陽城。

“小田君!”筱冢義男不再管地上這些士兵,轉頭看向了小田銀次。

“將軍閣下,您有什麼吩咐。”小田銀次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