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並沒有因此就消停。

他直接飛身從窗戶進了她房間。

見他竟然進自己房間。

司贏不知道君澈想幹什麼,假裝被他吵醒點燃了油燈:“誰?君澈!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君澈打量她一番,坐到一邊桌邊說道:“你這麼早就睡了?”

“對啊,不行嗎?”

司贏將被子往上拉了些說道。

君澈目光鎖著她說道:“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子,她長得跟你很像…”

“是嗎,這,這怎麼可能,肯定是你看錯了。”

司贏表現有些意外的說道。

君澈不急不緩的說道:“要不是你在家裡睡著的,我真會以為那就是你。”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吃飽了沒事幹,穿女裝!”

司贏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等君澈說什麼,司贏又道:“你以為我現在跟你一樣閒得沒事幹嗎,我一天可忙了要看書,要背書,要習武,忙得很。你要沒事就趕緊走,我明天還要早起呢!”

“那你休息吧,我應該是看錯了,真要是你,你怎麼可能連自己都罵呢?”

君澈講完往窗邊走去。

司贏將他抓過來打一頓的心都有。

要不是他那麼說。

她能這麼說嗎?

走到窗邊,君澈停下腳步勾唇說道:“你要是穿女裝,肯定也好看…”

“滾!”

接下來的幾天,司贏以身體抱恙在家休養,一直到君澈離開帝都,她才出門。

……

與此同時。

寒城。

王遠景在家聽到外面傳來喜慶的奏樂聲,他不由得走了出去看。

在這裡待了這麼久。

他還是少有見到人成親,所以走了出來看熱鬧。

成親的兩家明顯很有錢,轎子華麗不說,請來奏樂的人也多,另外聘禮一抬接一抬,王遠景數了下足足有一百二十臺。

不可謂不多。

新娘看不到。

新郎呢,他剛剛又沒注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