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冶著實有些不能接受。

君悅沒有跟他說:“你別問了,總之是真的有喜歡的人了,只是這人還不知道我喜歡他。”

“就算如此, 也不妨礙我喜歡你。”

沈冶固執的道。

君悅真是不知道拿他怎麼好了, 但有點她很清楚,那就是不能再給沈冶希望。

“隨便你吧,反正我以後不會再見你了。”

沈冶不免很是受傷,出了他們鋪子,就讓自家車伕載著自己去了酒樓喝酒。

君悅也知道自己傷了他,可要是後面再說,那就更傷人了。

左右都要說的,還不如趁早。

在沈冶走了有那麼會兒,君悅才出客廳的,出來走了沒多遠她就碰到了夜辰。

他又在搬東西。

他搬了幾個麻袋,走得輕鬆,一看就是那種很有力量的人。

君悅不禁好奇他原來是做什麼的。

在夜辰搬完出來的時候。

君悅端了碗水給他喝:“你也搬累了,喝點水休息會兒吧。”

“嗯。”

夜辰接了過去,坐下休息了會兒才一點一點的喝了起來。

“還喝嗎?”

君悅發現他喝了個乾乾淨淨不由得問道。

夜辰又應了聲。

君悅快步跑了去給他倒水。

見她這麼殷勤。

夜辰嘴角揚起抹嘲諷的笑容,她也不過如此。

“喝吧。”

君悅端了來遞給他。

夜辰趁著端水的時候,觸碰了下君悅的手。

君悅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你慢慢喝,我走了!”

離開這裡。

君悅捂著自己加快的心跳,一時不知道怎麼好了。

許良緣走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悅兒,你怎麼了?怎麼還捂著心口,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有。”

君悅連忙搖頭。

許良緣打量她一番說道:“沒有,你咋又捂心口,又臉紅的?”

君悅亂說道:“我跑得有些快,所以就成了這樣了。”

“你跑什麼呢?”

許良緣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