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如今在行宮的。

君澈藥暈他,讓江弄影給把的脈, 然而他身上也沒有母蟲。

君澈猜測道:“他們身上都沒有, 那這母蟲在哪?難不成在他們國家其他人的身上,沒帶到我們國家來?”

“不會,因為想要透過蠱蟲控制一個人,隔遠了是不成的。”

江弄影否決了君澈。

君澈說道:“那在行宮其他人身上?”

“也有可能。”

江弄影回他道。

君澈出手將整個行宮的人都給撒迷藥弄暈了過去。

但還是沒找到。

君澈不想再找了, 他說道:“直接問那使臣好了, 他要不說, 我就讓人丟他去山林裡喂狼。”

江弄影和君羨都沒意見。

他們全部蒙著面, 詢問的那個使臣。

使臣瞥見自己被他們綁來了荒郊野嶺, 起身就跑, 沒跑幾步就絆著石頭, 摔在了地上。

“還想跑, 我看你真的想被狼吃了!”

君澈抬腳就踹了他幾下。

使臣目光盯著他們道:“你們是什麼人?”

江弄影晃了晃手中的銀針說道:“你管我們是什麼人, 說母蟲在哪?你要不說,別怪我幾銀針下去, 扎你個口眼歪斜,四肢無力。”

“扎他多麻煩, 丟山裡喂狼喂老虎去!”

君澈隨後說道。

君羨沒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瞅著使臣。

使臣還是沒說話。

江弄影直接動起了手,幾針下去疼得那使臣嗷嗷直叫。

“說還是不說?不說又來了?”

連著十幾針下去。

使臣暈又暈不過去, 疼痛逐漸的在折磨著他,他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別, 別紮了, 我說,我說。”

君澈暗自決定回去多學學針灸,這樣既能治病,也能扎壞人。

君羨還以為這使臣能堅持扎完, 結果也不過如此。

“說!”

看了眼說話的君羨,使臣結巴的說道:“那, 那個身上有母蟲的人, 如今在帝都的雲天客棧住著的。”

蠱蟲是他們大月獨有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這裡能有人知道這個東西。

來到雲天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