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見過,那就不是直接得罪的典史了。

冷風望著那兩個守門的衙差看去:“你們說,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按吩咐辦事。”

兩個衙差齊齊說道。

冷風看問不出什麼,帶著溫言往著自家主子的馬車走了過去:“主子,那兩個守門的衙差說是衙門的典史讓他們攔著溫娘子不准她進衙門的,至於典史為什麼這麼對溫娘子,他們也不知道……”

“去查!”

君羨言語簡短的說道。

冷風領命轉身就走。

溫言看冷風走了,剛準備走,君羨掀開車簾走了出來:“上車。”

“去哪?”

溫言愣了下問道。

君羨坐下說道:“你不跟我一起,冷風查到後又跑一趟去跟你說嗎?”

溫言沒在說什麼,麻利的爬了上馬車。

君羨駕駛馬車載著她離開了這裡。

清風:“……”

這都沒他事了?

……

一進君羨住的院子,溫言就不由得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她對直朝著亭子走了去。

不去客廳。

也不去他的房間。

君羨看在眼裡勾了下唇跟了過去。

剛坐下他就給溫言倒了杯茶水,隨即又拿了塊點心給她。

溫言今天早上沒吃多少,眼下自是吃得下的,她沒跟君羨客氣,一邊吃點心一邊喝起了茶水。

一塊點心下肚。

一杯茶水也沒了。

君羨又給她倒了一杯。

他想了想拿起一個荔枝剝給了溫言吃。

荔枝!

溫言一眼認了出來,話說這東西他們鎮子可沒得賣。

“你從哪買的?”

溫言接過嚐了下,挺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