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吃虧的應該是原主。

但是她現在當然不能這麼說。

君羨面不改色的道:“你是第一次,我就不是了?”

她叫他狗男人,真是沒叫錯!

溫言還沒想到說什麼,君羨又說話了:“不是你要跟我算清楚的嗎?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原以為自己這麼說了。

溫言肯定不會同意。

誰知道。

他低估了她。

一刻鐘過去。

溫言對直朝著一個房間走了去:“看著做什麼,你不想要算清楚嗎?”

她真是好樣的!

君羨緊了緊手,大步往著溫言的方向走了過來。

見她一進門就往床、上、躺。

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君羨心裡的氣莫名的不打一處來,他來到床邊坐下看著閉著眼睛的溫言,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嘶——

溫言疼得睜開了眼睛。

她罵人的話還沒出口。

耳邊傳來了君羨的低喃聲:“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不願意那便算了,我……”

“君羨你不、會、不、行吧?”

溫言話不過腦子的講了出口。

君羨的臉可見的黑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不收拾溫言一下,都對不起她說的這番話。

“你知道什麼樣的話最不能說嗎?”

溫言一下反應過來,剛要解釋,君羨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所有要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他來真的?

溫言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