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別提多憋屈了,眼含淚水的瞪著他。

無聲勝有聲的控訴。

讓君羨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他一把將溫言抱了進懷裡:“好了,別哭了。我不過就是咬了你幾口,你呢,給了我幾拳不說,還踹了我幾腳,對了還有我的脖子,現在還疼著的……”

觸及到他有些淤青的下巴。

溫言不厚道的笑了:“你不欺負我,我肯定不會揍你的,誰叫你那麼對我……”

“是你自己先要跟我算清楚的,如今你覺得我們算得清楚嗎?”

君羨挑起溫言的下巴道。

觸及他俊美的容顏。

溫言有片刻的失神,意識到自己沒、穿、外、衣待在他懷裡,她一把推開了他:“算不清楚就不算了!”

君羨將自己的外衣拿了件給溫言:“你先穿著,我讓人去買一套你穿的,不然你這樣穿回去,你家裡人怕是不知道得怎麼想了。”

……

在溫言穿上新的衣服後,君羨讓冷風送著她回了家。

她走後沒多久。

君羨的腦子裡就浮現出之前的畫面,做什麼都轉移不了。他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立馬去洗了個冷水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溫言也是差不多的。

她剛回家,溫小寶他們幾個就朝著她跑了來。

“娘,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乾孃,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姐。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他們幾個幾乎是同時開口。

溫言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她揉了揉他們的腦袋一本正經的道:“新店不是要不了多久就要開張了嗎?我當然要把他們早些教會了,所以就多教了會兒…”

“哦。”

溫小寶他們沒有懷疑溫言說的話。

晚上。

吃過晚飯。

溫言洗澡的時候看了下自己的鎖骨,發現印子有那麼深,她打君羨一頓的心都有。

這也是沒人看到。

有人看到得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