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付雲附和道。

出了這樣的事,他也挺自責的。

溫言笑了笑說道:“沒那麼嚴重,你們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不是嗎?我不怪你們真的。”

“你不怪,我心裡總歸還是有些過不去。對了,言兒你是怎麼逃回來的?”

月舞問。

溫言如實告訴了他們。

聽完。

月舞別提多佩服溫言了:“還好你聰明,會游水,不然可怎麼辦。對了,那從我們府里弄走你的,到底是拓跋夜雲的人,還是其他的人?”

“我現在也不知道,因為他什麼都沒告訴我,如今只能是問他了。”

溫言同他們說道。

沒多久。

君羨就回來了,看著身上染了不少血跡的他。

溫言快步迎了過去。

君羨沒等溫言問就握住了她的手:“別擔心,我沒事,身上的血都不是我的…”

溫小寶他們沒有礙著他們倆說話。

他們確定君羨沒事後就走回了房間。

冷風他們也沒在這,讓人準備熱水他們就回了他們的房間。

“言兒,以後不要在離開我了。”

君羨在溫言的額頭落下一吻說道,要不是他身上有血跡,他都將她擁入懷了。

“我也不想離開你們。”

溫言在君羨去洗澡的時候跟著他一起去的,給他搓了下背,隨便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沒有受傷。

卻不想。

君羨在洗第二次的時候,直接將她拉了進去。

一個人洗澡。

變成了洗、鴛、鴦、浴。

好在他的院子沒有其他人,不然這多不好意思。

未免又睡很久。

溫言及時制止了君羨:“你啊你,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消停。”

“我很老嗎?”

君羨問。

溫言搖頭,求生欲滿滿的道:“哪能,你看著就跟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