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夜雲要是知道溫言所想,怕是該吐血了。

他們大齊的男子跟其他國家的男子是不一樣的,一般都會在二十五以後才議親娶妻。

“你沒有就沒有唄,那是你的事,我先就是隨口一問。我還沒看自己住的地方什麼樣,我先去看看。”溫言拉著巴朵兒就走。

她也知道怕嗎?

拓跋夜雲勾唇一笑往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十天過去。

溫言天天都在給拓跋夜雲烤燒烤,每天都弄不少辣椒,可他卻一如之前一樣,彷彿一點都不上火的。

他不上火。

溫言卻是有些上火了。

因為。

她體內的毒素十天了都沒完全清理完。

這天。

早上,溫言起來剛吃過早飯沒多久。

拓跋夜雲就來了:“跟我走!”

“去哪?”

溫言警惕的看著他。

拓跋夜雲沒跟溫言廢話,點了她的穴道扛著就往外走。

扛起她的時候。

他只覺得她也太輕了。

每天吃得也不是少,都不知道長哪去了。

沒多久。

他們上了馬車,從內城北門出去後就直接出了帝都。

三刻鐘過去。

溫言身上的穴道才解開,她掀開簾子看了眼外面說道:“我們現在要去哪?”

“當然是去邊界,只要君羨帶兵投降我們大齊,我就放了你!”

拓跋夜雲喝了口茶說道。

真要是這樣。

君羨不得被大燕的人罵得狗血淋頭。

溫言決定趁機逃走。

現在可比之前容易。

當天晚上。

他們入住了一個驛站。

拓跋夜雲也是防著溫言逃的,所以不管是房頂,門窗還是外面都安排了人守著。

溫言從空間裡拿出匕首,悄悄靠近窗戶,外面守著六個人。

她一個人解決六個人其實是沒多大問題的,可問題是拓跋夜雲手下的人全部都是內力高手,這樣一來她的勝算就不是很大了。

一直等到夜深人靜。

在一個個最疲憊的時候,溫言一躍而下翻了出窗,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她拔腿就跑。

隨後藏進了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