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不僅溫言他們來了,蘭河生他們也來了。

有蘭河生他們在。

張金花有底氣了許多。

一看到溫言,張金花就走上前說道:“大丫,我們可是高高興興的來祝福你們孩子滿月的,哪成想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看看,你看看,珍珠都傷成什麼樣了!”

“壁虎一般是不傷人的!”

溫言張口說道。

江弄影附和道:“的確是這樣。”

看他們倆一前一後的這麼說,張金花瞪著他們道:“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壁虎咬人、抓人,很奇怪嗎?它慌不擇路,又怕受到傷害,這不就傷了我家女兒!”

“江弄影等下你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壁虎抓的,咬的!”

君羨沉聲道。

讓他看?

張金花咋呼的道:“君王爺,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豈能被不是她夫君的男子看?你這真想得出來!她可是傷在身上!”

蘭河生他們也覺得過分了。

正欲說。

只見溫言白了張金花一眼說道:“你想得還真是多,我家夫君可不是這意思,而是讓其他人將傷口畫下來,然後再讓我妹夫看!怎麼畫上都看不得,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己找大夫看吧!”

“可不是…”

付雲贊同的說道。

不給看。

他們怎麼可能願意賠錢?

蘭珍珠小聲的說道:“娘,就照他們說的做吧!”

找來畫師。

明月和浮月一邊觀察,一邊告訴他。

一番修修改改。

三刻鐘。

總算畫了出來。

問清楚張金花傷口是不是這樣。

溫言拿了去給江弄影看:“妹夫,她這傷,是壁虎咬的,抓的嗎?”

“不是!”

江弄影一眼看了出來。

張金花沒好氣的道:“你放屁,我看你們就是一丘之貉,這麼明顯,你還不亂說。”

真想毒啞她。

說點話真難聽。

江弄影指著張金花咬的傷口說道:“我倒不知,壁虎什麼時候長了牙齒了!竟然能咬出一個牙印來!”

張金花沒有張大嘴咬,只是咬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