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

他找的人眼下正一身男裝,四處遊玩著。

二月初十。

君羨帶著冷風他們離開雲安鎮,回到之前待的地方繼續帶著大家修建河道。這個河道畢竟長,所以沒個幾年是修不好的。

在修好之前,他都得去看著,幫著一起修。

二月二十。

溫言發現自己的月事晚了幾天都沒來,心裡不免有些欣喜。

她該不會懷上了吧?

為了證實自己是不是懷孕。

溫言瞞著家裡人一個人去醫館找了大夫把脈。

這一把脈。

可不就是懷上了!

出了醫館。

溫言摸著自己的小腹,小聲嘀咕道:“寶寶誒,你來得真的不巧,你老爹都走了。這要是他在家,知道這事肯定特別高興。”

在她途徑一雜貨鋪的時候。

扶著妻子從雜貨鋪出來的宋遠行看到了她。

沒錯。

宋遠行也成親了。

他是去年十二月的時候成的親,娶的是他現在做事的這家雜貨鋪老闆的女兒。

他表面裝著對她很好,實則心裡噁心得不行。

因為他娶的這個女子,不光長得醜脾氣不好,還特別的肥,足足有兩百斤。

要不是她是家中獨女。

娶了她就等於得到了他們家的家產。

他根本不會娶。

宋遠行一看到溫言就不由得想起之前的事,要不是她,溫暖肯定不會跟他和離,他也不會丟了舉人的功名。如果沒有丟功名,他現在肯定都娶到大家小姐,當上大官,過上左擁右抱的生活了。

越想宋遠行心裡越恨。

瞥見溫言摸著小腹,今天一個人都沒帶。

宋遠行眯了眯眼想道,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他將自己媳婦送上馬車,立馬看了看周圍,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醫館,他走了去詢問。

開始大夫沒說。

宋遠行直接甩出一錠五兩的銀子,那大夫什麼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