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就喊著他喝了起來。

他們三人坐的一桌。

溫言看他們喝個不停,不由得走了進來:“你們三個不要喝那麼多了,吃點菜不香嗎?”

“就是…”

月舞跟了來說道。

江弄影彷彿看到了救兵:“溫言,月舞,你們倆來得正好,快進來,快進來坐…”

月舞看了付雲一眼,彷彿在說不是我要跟著你的,是他讓我進來的。

溫言和月舞一前一後坐了下來。

“溫言,你們倆陪他們說說話,我去去就來。”

江弄影趁機閃人,講完就跑。

君羨伸手給溫言拿了碗筷:“吃飽了嗎?再吃點?”

“嗯。”

溫言接了過來。

坐都坐下來了,總不能一點不吃。

月舞下意識的望了眼付雲。

看他動手倒酒,也不管自己,別提多心塞了。

付雲將自己倒的酒遞給了溫言。

溫言愣了下說道:“你給我倒酒做什麼?”

付雲語速不快不慢的說道:“你放走了江弄影不陪我們喝幾杯,你覺得說得過去嗎?”

月舞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杯。

“不是要喝嗎,一起喝!”

月舞一杯酒咕嚕喝了下去。

溫言喝點還是沒問題的,她拿起酒杯說道:“行,那我們就喝幾杯。”

君羨沒說話。

在溫言喝了兩杯後,君羨看她的臉有些紅伸手阻止了她:“差不多就可以了,喝那麼多做什麼?”

“九哥,你這是心疼了嗎?”

付雲笑問。

月舞在一邊說道:“溫言是九哥的媳婦,他不心疼她,難不成心疼你?”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付雲白了她一眼。

月舞瞪了他一眼說道:“嘴長在我臉上,我想說就說,要你管。”

付雲不理月舞了,倒了杯酒說道:“九哥,我們倆再喝幾杯?”

“不喝了,吃菜。”

君羨動手給溫言夾起菜來,葷素都夾了點。

月舞也吃了起來,吃到不錯的給溫言也夾了點:“溫言,你嚐嚐這個肉,我覺得還不錯。”

溫言也給月舞夾了點自己覺得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