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館。

一番詢問,溫言在一藥童的帶領下來到了醫館後院,走了沒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門前。

“姐姐,我師父還沒出來,你在這等等吧。”

藥童對著溫言說道。

“好,麻煩你了!”

溫言一臉感謝的說道。

藥童走後,溫言看了看周圍,靜靜的門口等起來。

一刻鐘過去。

房間的門總算開啟了。

溫言轉過身就見溫柔送著一個身穿白袍,年齡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老頭,從裡面走了出來。

“姐,你來啦。”

溫言點了下頭說道:“我有些不放心,所以抓藥的時候去了趟繡坊,結果就聽說了這事。金姐姐,傷得怎麼樣,可還好?”

“她腦袋裡有些淤血,不過好在傷得不重,吃點藥針灸下養些日子就好了。”

老大夫回溫言道。

跟她們說了幾句。

老大夫就走了。

在他走後,溫言跟著溫柔進了房間,進來的時候金錦繡已經在她丫鬟的攙扶下坐了起來:“言兒,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我們都這麼熟了,還說這些,你還受著傷呢,別坐著了快躺下吧。”

溫言走過來說道。

金錦繡在溫言她們的攙扶下又趟了下去。

想著自己那滿身傷痕的兒子,金錦繡張了張嘴詢問起來:“言兒,奕兒怎麼樣了?”

“他已經沒大礙了,你別擔心。”

溫言怕金錦繡情緒激動影響傷口,想了想暫時沒有將他身上有舊傷的事,說與她聽。

“沒事就好…”

金錦繡心裡總算放心了些。

溫言猶豫了下坐下詢問起來:“金姐姐,我冒昧的問一句,你跟你相公,你們……”

她的話還沒問完。

金錦繡先講了起來。

“我和他已經和離有三年了,和離的原因是因為他想納一個女子為平妻。我這樣的性子,當然不能容忍了,於是跟他提出了和離。他同意了但是不讓我帶走兒子…”

“如今奕兒跑來我這裡,儘管我讓你帶走了,但他還是猜到是我藏起來了,所以跟我理論了沒幾句就動手了…”

想著她那相公幹的事。

溫言看著金錦繡說道:“金姐姐,他這麼對你,你怎麼不報官?”

金錦繡嘆了口氣,蒼白著一張臉說道:“言兒,你也知道奕兒在我這裡,我要是報官到時候追究起來,到時候麻煩的只怕還是我……”

這都什麼事!

溫言抿了下唇道:“金姐姐,那你以後打算怎麼做?你總不可能藏著寧奕一輩子吧,畢竟他的戶籍什麼的都在他爹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