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娟撞了她一下說道:“你問那麼多幹啥,大丫讓拿就去拿呢,算了,算了,我去!”

一想到馬上能有銀子得。

王小娟跑得那叫一個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

王小娟拿著針來了,說話那叫一個熱情:“大丫,針來了,你衣服哪裡壞了,你幫你縫。”

“二舅母,我要針不是縫衣服,而是給姥姥治病呢。我之前在外的一年,可是學了醫術的,只要找準位置紮下去,姥姥肯定能醒過來。”

溫言一把拿過王小娟手裡的針,朝著床邊走了去。

蘭河生趕忙上前攔住了她:“大丫,還是請大夫吧,你這樣哪裡行。”

“二舅舅是不信我?”

溫言語氣從容的問。

蘭河生張口道:“你姥姥的情況不一般,我是怕你扎出什麼問題,到時候大家都麻煩不是?”

“放心,扎幾針而已,扎不死的!”

溫言一個用力拉開蘭河生,利落拿起韋氏的手指,紮了進去。

“啊…”

韋氏慘叫一聲坐了起來,聲音顫抖的罵道:“死,死丫頭,你,你敢這麼對我!”

“姥姥,你醒啦。看來我的醫術還是不錯的,一針下去你就醒了。不過你怎麼罵人呢,難不成你剛剛是裝的?”溫言盯著她道。

小賤人。

韋氏心裡罵著,一個抬手扶住自己的腦袋裝了起來:“哎,我,我腦袋好疼,好疼,不僅疼,還暈…”

“看來姥姥真的傷得不輕,這樣吧,我給你多扎幾針。你是我姥姥,我肯定不收你錢的,來吧,來吧,快將兩隻手都伸出來。”

溫言拿著針湊近面不改色的說道。

韋氏的手現在都還在疼,見溫言這麼說,她拉起被子捂著自己,衝著她喊道:“溫大丫,我不要你,不要你,你給我走,你給我走!”

“走,怎麼能走呢?這要是走了多不孝,姥姥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怕什麼疼呢!爹,娘,我看這樣好了,你們拉住姥姥,我來給她施針。”

溫言對著溫大河和蘭菊香說道。

溫大河和蘭菊香現在也覺得韋氏有問題,他們當然要配合了。

“救命…”

韋氏嚇得大喊。

蘭河生他們快步上前拉開了溫大河他們。

“小妹,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娘呢!她現在可還難受著呢!”

蘭水生張嘴就數落起了溫大河他們。

溫言轉過頭一臉驚訝的道:“大舅舅,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我們怎麼對姥姥了?我們不過是想她好起來罷了,倒是你們一直阻攔,該不會想姥姥死了,好分家產吧!”

蘭水生、蘭河生幾人:“……”

韋氏看他們不是溫言的對手。

她怕溫言再次對自己下手,扯著嗓子喊道:“溫大丫,你給我滾,我不要你管我,死了都不要你管!”

這就受不了了?

溫言也不生氣,神色從容的道:“姥姥,你這還沒好呢,可不能這麼大動肝火。你真要是死了,我們肯定不可能不管,怎麼也得來給你多燒點紙錢不是?”

“死,死丫頭,你,你這是要氣死我!”

韋氏心口一陣起伏,別提多氣了。

溫言一臉無辜的道:“姥姥,我哪裡氣你了?我不過實話實說,這誰的親戚死了,不去燒燒紙錢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