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回捋了捋鬍子說道:“你現在的情況,還說不好,有可能幾天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也有可能十多天才能想起,具體的還得看你自己了……”

他這麼說算不算沒說?

溫言正想著。

顏回給溫言重新開了藥,讓她拿回去就煎來服下。

溫言說了謝謝拿上藥就告辭回去了,回去就按著顏回說的熬起了藥。

吃過藥。

溫言感覺有些困就回了房間睡覺。

一個時辰過去。

溫言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不少畫面,將她一下驚醒了過來。

她這做夢?

還是想起了原來的事?

溫言開始回想起來,發現自己還能想起,只覺得不是做夢。

她腦袋裡的畫面斷斷續續的,有自己生孩子的,也有自己抱著孩子跑的。

零碎得組合不到一起。

溫言越想腦袋越疼,她沒敢在繼續想了。

緊了緊手。

溫言從穿鞋起身來到梳妝檯前,梳起了頭髮,定睛一看自己頭上滿是汗水,她擦拭了下收拾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此時。

溫小寶正和溫陽在院子裡玩蹴鞠,他們倆的精神倒是挺好的。

看到溫言起來。

溫小寶蹴鞠也不踢了,拔腿朝著溫言跑來,發現她的臉色不是很好,他皺眉詢問起來:“娘,你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別擔心,娘沒事。”

溫言摸了摸他頭說道。

溫陽也覺得自家姐姐的臉色有些不好,他一過來就講了起來:“姐,你還是去看看大夫吧,你這樣怎麼可能沒事。”

“真的沒事,我就是做了個不好的夢。對了,娘他們呢?”

溫言說著轉移話題問道。

聽她問起他們,溫陽笑著說道:“爹和娘睡了午覺起來,就在他們的院子清理起了雜草,打算把他們外面的花園打理出來種菜。”

“哦。”

溫言剛應完,溫陽又道:“二姐在跟三姐學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