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拿起與君羨喝了一杯,剛喝完她就聞到了他身上飄來的藥味。

他受傷了?

難怪這些日子他沒來。

付雲也敬了溫言一杯。

兩杯過後溫言沒在喝了:“我酒量不行就不與你們喝了,你們倆也別喝那麼多,酒傷身,不如多吃點菜,喝點湯,這樣暖胃又暖身…”

“你說得對。”

君羨放下了酒杯。

趁著他們都在這的。

付雲待吃過飯後,找著掌櫃的算了下今天的賬,算好他高興的拿了上來:“溫言,九臨哥,你們看,我們酒樓今天上午純賺了兩百多兩銀子,這要是在加上晚上,那肯定有好幾百兩銀子!”

君羨沒有多大感覺。

溫言卻是很高興,而且已經在心裡算著自己能分多少錢了。

在溫言離開的時候。

君羨一如之前一樣送她。

兩人坐下沒多會兒,溫言又聞到了他身上飄出的藥味,這可比之前聞著濃郁些,她沒忍住問了出口:“你,你這些日子沒來,是因為你受傷了?”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君羨勾唇一笑,凝視著溫言說道:“不用太擔心我,我死不了,只是受了些內傷罷了。”

他要不要這麼自戀?

溫言回他道:“我哪有關心你,我只不過是隨口一問。”

“嗯,我知道!”

君羨的嘴角輕輕上揚。

知道就知道。

笑得那樣妖孽幹啥?

君羨也是不知溫言心中所想,要是知道定然回她句我高興。

在送她到碼頭後,他就坐著馬車離開了。

……

下午。

一放學。

溫小寶就與溫言說了起來:“娘,我們書院要與其他書院比試蹴鞠,我和小舅舅都報名了!”

溫陽也想說的,可惜他嘴沒有溫小寶快。

溫言目光柔和的問道:“那你們倆被選上了嗎?”

“選上了!”

溫陽搶先說道,不等溫小寶說什麼,他又道:“姐,不光我們被選上了,那王遠景他們也選上了。”

之前的事溫言可還記得的。

溫言張嘴就問了起來:“那你們就要跟他們成為隊友了,你們現在關係怎麼樣,一起踢蹴鞠沒問題嗎?”

她話音剛落。

溫小寶就湊了上前:“娘,林夫子說了蹴鞠講究的是配合,我們中要是誰不配合,他就讓其他人替換我們,所以你不用擔心…”

得知是這樣。

溫言就沒在多說什麼了。

回到家,溫言教了他們幾招,看他們練了會兒她就去準備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