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

溫言剛離開攤子沒多久,就感覺有人盯上了自己,她看了看前方不動聲色的走著,走了好一會兒看不遠處有一個巷子,她大步走了過去。

跟著她的人也跟了過來。

溫言沒有停下一直走到巷子的拐角處她才停下來。

在那男子跟來的時候。

溫言一拳朝著他打了去,那男子堪堪閃避開,拔腿就要跑。

她豈能讓他跑。

追上前。

溫言一把拎住他的衣領,拖著往裡走去,將他扔到角落冷著臉問:“說,跟著我做什麼?!”

原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卻不想是個厲害的。

“我,我就是看你們擺攤生意還不錯,尋思著你身上肯定有不少錢,我,我就動了心思。你,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子一個勁的求饒,頭磕了一次又一次。

這種人典型的就是欺軟怕硬。

要是遇到的是個膽子小的,沒有身手的,他不就得手了嗎?

撲通。

有什麼東西,從他懷裡掉落了出來。

溫言定睛一看是一個荷包,她伸手就撿了起來,荷包用的什麼布料,她看不出來,不過從做工和手感卻是能猜到這荷包挺值錢的。

“這荷包不是你的吧?”

溫言說著開啟看了起來。

“是,是我偷來的。你要喜歡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男子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從自己的衣服裡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向了溫言。

饒是溫言用袖子擋了下,還是吸入了一些粉末。

男子搶過溫言手裡的荷包,拔腿就跑。

溫言咬了下唇追了上去,沒追多遠她就感覺自己有些不對勁,她忽然覺得很想喝水,身體像被火燒起來了一樣。

不會吧!

他撒的是那種藥粉?

溫言剛準備喝點靈泉水,看看能不能緩解,一輛馬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君羨先前坐著馬車過來,正好看到她追著那人出來。

於是。

他鬼使神差的讓冷風將馬車開了過來。

溫言一看是君羨,還沒說一個字,他就沉聲下令:“冷血,去拿下那人!”

“是,主子!”

冷血領命飛身朝著那人追去。

君羨注意到溫言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抬手就在她額頭上碰了下:“你發燒了?發燒了還追著人跑,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