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剛想罵他們。

蘭河生走上前打起了圓場:“對,對,是娘沒弄清楚情況。娘這是因為生氣,所以才那麼說。你們想想,我們來你們都沒有人招呼的是不是?”

“小妹,我們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好好坐下說。”

蘭河生的媳婦張金花湊上前說道。

要不是韋氏是蘭菊香的親孃,他們現在又在鋪子裡的,溫言都想揍她了。

剛坐下。

溫言就開門見山詢問起來:“你們來找我娘他們幹什麼?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娘他們做的吃都是我教的,他們只是在為我打工…”

然而事實卻是這個鋪子一半的錢都歸溫大河他們,她只分一半。

不過見他們是衝著鋪子來的。

她便這麼說了。

韋氏得知是這樣,望向溫言說道:“大丫,你好歹是個年輕的女子,出來拋頭露面算怎麼回事?要我說,你還是好好打扮打扮另外再尋一門親事。至於鋪子這邊就交給你娘他們打理,他們打理不過來,就讓你大舅舅他們來幫忙,到時候給些工錢就是了…”

不等溫言說什麼。

韋氏接著說道:“你也別怪姥姥我之前說話難聽,我那也是不知道實情,所以才那麼說的。我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女子家家的就該溫柔聽話些,不要那麼尖酸刻薄…”

“呵…”

溫言直接氣笑了。

她視線投向韋氏說道:“說道尖酸刻薄,我跟你比可差遠了。我現在立了單獨的女戶,有兒子傍身,又能賺錢,還嫁什麼嫁,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你個死丫頭…”

韋氏張口就罵,溫言一把拿起一邊切菜的刀指向了她:“你再罵句試試?”

偏偏韋氏就不信邪。

她又罵了溫言一句。

溫言手中的刀朝著她放在桌上的手紮了下去,韋氏感覺到手疼,還以為自己的手沒了,嚇得頓時大叫起來:“我的手,我的手,沒了…”

事實上只是碰到了刀口,割到了一個小口子而已。

不過她這冷不丁的一喊,把周圍吃早飯的人都嚇到了。

溫言快速收刀對著正在吃早飯的人說道:“大家別怕,根本沒有的事。”

未免他們不信。

她讓著溫大河他們挪到一邊給大家看了下。

確定沒事。

一個個才安心的繼續吃起來。

收回視線,溫言對著韋氏亮了亮刀。

“你再喊試試!”

韋氏沒敢再喊了,她覺得溫言真的幹得出來。

溫言掃了站起來的蘭水生等人說道:“你們都別站著呢,坐啊,不是說坐下好好說嗎?”

看他們坐下。

溫言與溫大河他們說道:“爹,娘,他們大老遠的來,你們也給碗水喝嘛。”

溫大河沒走,蘭菊香去給他們一人倒了碗白開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