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怎麼配合?

正想著。

外面傳來了動靜。

君羨解開了溫言身上的穴道。

溫言還沒從自己能動能說話的驚喜中反應過來。

君羨將溫言一個翻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一聽他要讓自己那麼做。

溫言臉不由得一黑,動手就想揍君羨,但想想他武功不弱,她還是選擇了配合。

畢竟小命重要。

點燃油燈。

溫言看清楚了君羨的臉。

劍眉英挺,一雙好看的眸子暗藏銳利,不薄不厚的唇輕抿。整個人如同那深山裡的野狼,清冷孤傲,渾身透著說不出的危險。

“看夠了嗎?”

君羨清冷的嗓音響起。

溫言反應過來脖子上一片冰涼:“好漢饒命,小女子立馬照辦!”

不就是脫、衣服嗎?

又不是全、脫!

今天這筆賬她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收拾回來!

不一會兒。

門外傳來動靜,砰砰砰的敲門聲很是響。

溫言咬咬唇輕、喊、出、聲。

外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言繼續,聲音嬌嬌的,外面的人愣了一會兒,砰,踹開了門。

溫言蓋住君羨,故作慌亂的披上衣服,探出腦袋一臉兇兇的吼道:“你們幹啥呢!大晚上的擾人休息,要不要臉了!”

他們能明目張膽找他,那肯定不可能公然殺人。

這也是溫言這麼肆無忌憚的原因。

不過就算他們要動手。

她也不怕。

進來的人根本沒有理會溫言,在屋子四下找了起來,找完他們的視線定格在了床上。

溫言心裡不由得打起鼓來,他們該不會還來床上搜吧?

她急中生智對著他們吼道:“怎麼我跟我相公在一起,你們也要看?你們還要臉不?你們的臉皮這麼厚,你們家媳婦知道嗎?”

他們中的一個男子正欲上前。

另外一個男子拉住了他。

很快他們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