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斯看著女人泛紅的眼眶只當江詠慈跑的急,血氣上頭。他雙手叉住自己的腰,爽朗的大笑。

“你說,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在逃婚,你是新娘我是…”

江詠慈半彎著腰,抬頭“你是什麼?”

阿利斯思考了很久都不知道用什麼身份比較合適,他沉吟了一會兒試探著問:“你的…戀人。”

“你不是”

“什麼?”

江詠慈認真的重複一遍:“我有戀人。”

阿利斯自以為隱晦的告白被女人以同樣委婉的方式拒絕,他失落的低下頭,半天沒有開口說話。

江詠慈走上前,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揉著阿利斯蓬鬆的毛髮。

“好啦~不覺得我們剛才跑出來很有意思嗎?”

阿利斯撅著嘴悶悶不樂的回覆:“有什麼意思,像是逃單一樣。”

“嘶,我記得某人前一秒對我說像逃婚!”女人毫不心軟,推開阿利斯堅硬的胸膛反問。

“那不是,那不是…”那不是為了表白嘛,阿利斯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己瞧瞧的生悶氣。江詠慈覺得這小孩兒還挺好玩兒,她有心哄著阿利斯。

“我也覺得不像逃婚”

“那像什麼?”

“像逃亡!”

噗嗤

江詠慈故作深沉,伸手拖著下巴:“這天,這雲,配上我們兩個一路大逃亡的氛圍。阿利斯!”

“啊?”阿利斯迷茫答應。

只見女人將手指蜷曲,咬著牙齒做成面目猙獰的樣子,江詠慈扮做怪獸模樣追著阿利斯慢慢跑遠。

解楊坐在車內,望著江詠慈向前奔跑的背影怔愣開口:“她…比我想象之中過的要好。”

“人總要向前看嘛。”姜旭打著圓場。

“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一直停滯不前。”

隨意搭在車窗外的手腕,清瘦且骨骼漂亮,解楊手中的香菸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燃盡,催促著自己的主人將自記揚在風裡。

可偏偏男人固執,沉默的等待直到手指被燙傷也沒有察覺。

解楊說:“可是她說過我們會結婚。”

姜旭不滿的反駁:“那就是江小姐說話不算話!但…老闆,要不然你和江小姐還是算了吧”

怎麼算了呢,解楊心想。

我的左心室還存留著程野跳動的心臟,怎麼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