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晚抬頭看著周圍的重重高樓,她感受到陽光,卻被整個城市做成的圍牆擋住了視線。

她把江詩穎送回療養中心,一起給大雄洗了澡才離開。

江林晚進去的時候兩個傭人正在餐桌前忙活著,擺著碗筷。看見她之後笑著跟她打招呼,她不自然的回以微笑,左右並不見喬野蹤影,也不知道應該站哪兒。

喬野站在二樓看著,她穿著鵝黃的長裙與頭上的蝴蝶結髮箍同色,帶著一點跟的一字帶涼鞋,娉婷的站著,嬌豔鮮嫩。

她抬頭的時候正看見喬野從樓梯上下來,又匆忙低下了頭。她的刁蠻跋扈是真的,乖巧安靜也不像演的。

喬野看了她一眼,在餐桌前落了坐。她也跟了過去,還是上次的場景,只是菜色不同,兩人安靜的吃著,只要筷子碰到餐盤的聲音。喬野的吃相優雅,幾乎沒有任何聲響。她突然想起了白梅吃油潑面的時候,嘬的滿屋子聲響,還誆她說在北方吃飯越響兒那做飯的人越高興。她壓根沒信,卻日趨白梅化了,別的不說,好像還真是更香了些。

她低垂著眉眼回憶著,手裡的動作慢了,臉上卻浮起了淺笑。

喬野正巧瞥見了她的神采,便放下了筷子,她也放下,然後跟著上了樓。

他在沙發上坐下,江林晚就在幾米外站著。喬野穿著灰色的棉質長褲短袖,翹著腿看著她,第一次在這她也是雙手在前低頭站著,深秋季節,露著兩條腿。

“過來。”他語氣平平,或許算的上溫和。

江林晚看著地毯,又看自己腳上的鞋,還是走了過去,剛要在他身邊坐下,卻被他帶到了懷裡,她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摟住了喬野的脖子。對上他幽深的眼,又瞬間鬆開。

她始終不知道喬野是什麼人,他掛著一張好看的皮,肉裡卻是別樣的做派。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他的眼睛卻像深海漩渦,沒有底,也望不到底。

喬野將她的頭髮別在耳後,掃視著她的臉,最後定在她的珍珠耳環上,她總把自己扮的很討喜,不論是什麼風格,總能恰如其分。

“去哪兒玩了。”喬野抬起她的下巴看著。

“看電影。”她不得不與他對視。

“什麼電影。”

她被他看的很彆扭,又逃不開,索性將臉埋在他的肩上。喬野摸著她的頭髮,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

“周荊北受什麼處分了。”她低聲問著。

喬野在她頭髮上的手頓了頓,輕輕一捏她的後頸,就將她的臉提到了眼前,靜靜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似的。

“西安好嗎?”

喬野沒答,她也不敢再問,聽了他的問話便木然的點點頭。

她跟周荊北相識,卻沒有聯絡方式。上次見面周荊北說他跟喬野不熟,但江林晚是不信的,所以她覺得只有喬野知道他的情況。

江林晚還在想著,卻被喬野吻了上來,他毫不費力就能將她擺佈成他想要的姿勢,待她反應過來,她已經以一種羞恥的姿勢騎坐在他腿上,他的吻兇狠又張狂,她所有的意識靈魂都被他虜到了一處,他將她的身子往前一抬, 兩人離得更近,她覺得彆扭,撐著他的肩膀想後退,雙手卻反而被他鎖在了身後,他一隻手製著她,另一隻手脫著她的鞋。

“喬野!你放開。”她惱羞的扭動著身體。

喬野哪裡會聽她的,一路向上,從她光滑的腿開始,她的身體柔軟光華,沒有一兩肉是多餘的。喬野手上不停,眼睛卻落在她頭上的蝴蝶結髮箍上,又看著她盛著水氣的眼,她怎樣都像在勾引人,喬野的手更加發了狠。

“疼。”她渾身發燙,額上浸著細密的汗珠。

“哪兒疼?”他問她。

江林晚咬著下唇不說話,也不看他。

她全身都泛著粉嫩的顏色,身下滾燙又溼潤,他伸手不知將什麼東西抹在她臉上,湊在她耳邊,似乎在笑,“女孩確實是水做的。”

江林晚的眼神裡充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她沒有想到喬野居然這麼放浪變態,惱羞成怒長嘴就要罵他,一個字都沒出去就被他封住了嘴,在沙發上還不夠, 喬野又將她抱上了床。

她罵也沒用哭也沒用,喊疼更沒用。

喬野像一頭餓狼,只剩下飢渴一種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