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但越過了界碑,就相當於是擅自闖入了離山宗的地牌。”

說話間,水沝淼輕輕抬腳進入到了離山宗的領域內。

“只要能夠出式邀請函,或者是相關身份的證明,都是沒事的了。”

衛子安眨眨眼,“那要是什麼都沒有那?”

“什麼都沒有?”水沝淼愣了下,理所當然的說道:“自然是會被整個宗門視為大敵來犯了。”

“對了,快把姐姐給你的信函拿出來呀。”

衛子安渾身一徵,“誰說我有信函,不應該是在你那嗎?”

啊這……

水沝淼瞪大眼睛,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那,我們……”

嗡——

話還未說完,衛子安便感覺到天旋地轉,靈氣不再是能夠借力的存在,反倒是更像一中無形的威亞,彷彿將整個天下都給背了起來。

“我明明沒有進去啊喂?!”

衛子安一臉懵逼,啥都沒幹就被針對了?這找誰說理去?

“固若金湯。”

“堅不可摧。”

“四兩撥千斤。”

水沝淼雙手掐訣,頻頻施展言靈術,整個天地的威亞為之一頓。

“快過來,師弟。”

兩邊的壓力擠得衛子安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來考慮,想都沒想就跳了過去。

霎時間,天地帶來的壓力好似輕了許多。

不過,衛子安卻總覺得好像哪裡有些不對似的。

低頭一看,好傢伙,自己也擅自闖入了離山宗的地牌,這樣一來,剛才就不算是白捱打了?

咻!

還不等衛子安反應過來,一把三尺長劍流星般劃過,直直插在了兩人跟前不遠處。

劍身上綻放著冰冷的氣息,哪怕有幾步遠的距離,衛子安也感覺渾身冰涼。

姐弟倆對視一眼,皆是有些無奈,這是真的被人給當成入侵者了?

“離山宗,亂入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