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來兩碗混沌,切上三兩牛肉。”

“得嘞~”

轉過頭,陳偉毅看到衛子安一臉愁容的樣子不由得說道:“或許我們可以查閱一些典籍,可能歷史上幽州和皇城有關係。”

“幽州在哪?”

衛子安猛然間意識到這個問題。

略微沉默後,陳偉毅輕聲道:“沒有幽州,南國十二州,從來沒有過幽州。”

沒有過幽州……

“不過歷史上倒是有個幽州,烽火戲諸侯的故事聽說過嗎?”

衛子安抬起頭,“那不是在驪山?”

“……是嗎,可能以前幽州的名字就是叫做驪山吧,不過現在幽州的名字叫做燕涼。”

“燕涼?”

南國北地,常年陰冷,不過確實軍事重鎮,因為他剛好挨著燕國和涼地。

叫做燕涼,也算是南國對兩國的一種輕視,是強大國力的體現。

“來了~兩位爺,您慢用。”

“多謝。”

陳偉毅操起筷子塞到了衛子安的手中,“先吃飯吧,反正急不得的。”

“好。”

飯後,兩人漫步在定山郡城的護城河旁,周邊栽種著一顆顆柳樹,即是在冬天也垂下萬縷千絲。

護城河氤氳著連綿不絕的靈氣,連帶著周圍的綠植也佔了光。

“這次回來,何時再回?”

衛子安雙手靠在腦後,享受著難得的愜意。

柳樹吸收了足夠的靈氣,漫步其下,天然的讓人靈臺清明。

“不知道啊。”

吃過午飯,陳偉毅雙手恰在腰間,輕輕拍打著。

“我記得你說過,邊境最近不太平。”

衛子安撇過頭,有些好奇的問道:“能不能詳細說一說。”

畢竟,自己的父親還在邊境領軍。

“嗯。”

陳偉毅思索半晌,開口道:“你見過半夜的老鼠嗎。”

“怎麼說?”

“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悉悉索索,隱隱騷動。”

“難道越國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