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你又怎麼了?”宋葉箐好整以暇的問。

何言信沉默半晌,複雜的看著她,說:“你確定你真的不是被人穿了?”

畢竟他們就是穿來的,也有可能被其他人穿啊。

宋葉箐不想說話,直接從空間取了小木盒來證明。

同時在心裡想,自己在對方那的形象到底是怎麼樣的?現在居然讓他懷疑起她的身份來。

看到熟悉的一幕發生後,何言信就不說話了,直盯著她。

宋葉箐握了握手,忍住想給他臉上來一拳的衝動。

因為對方現在的眼神像極了宋家養的狗狗看最愛的肉骨頭那會。

終於,在她差點忍不下去的前一刻,何言信說話了。

“你這樣不太好。”我還沒表白呢。

宋葉箐:?

我都主動親你了,你憋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

這下就連一向很直的宋葉箐都覺得這話直到不能再直了。

何言信的話卻沒有說完。他接著道:“但是我喜歡。”臉上還露出了盪漾的笑。

線上等,挺急的。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麼回應對方?

宋葉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說了句:“是嗎?我也挺喜歡的。”

不對……她說的這是什麼啊?

二人同時愣了愣,看著彼此然後笑出聲來。

“既然你也喜歡,那就繼續唄……”何言信嘴角含笑道。

“咳…”宋葉箐垂下眼眸又抬起,輕聲道:“好啊。”

那晚啥也沒發生,就是宋葉箐回房睡覺開臺燈時,醒來的何承則看見他孃的嘴有些紅紅的。

第二天,她沒有立刻就出門擺攤看診,而是專門在家陪孩子。

何言信倒是出門了,他玻璃廠的事情實在讓人撂不開手。

兄弟倆從早上起來就黏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的,彷彿要把前面這段日子沒說的話一次性補上來一般。

大多數時間,宋葉箐都是個嚴母形象。比如練武這事,只要孩子選擇了,就必須堅持下去。

所以帶他們玩了一會後,她就要檢查他們如今的進度了。

先來打套離開前教的拳,看有沒有偷懶再說。

“每天早上有沒有鍛鍊身體?”宋葉箐板著臉問。

因為兩人這拳打得有些七零八落。周際川還好,還存了七八分。

何承則就離譜了,動作忘了不少,甚至有幾招步驟都亂了。

他點點頭,表情天真爛漫,道:“有的!爹每天早上都帶我們跑步。”

宋葉箐臉上稍微溫和了些,“那拳法呢?為什麼打得這麼差?”

此時兩人都面帶羞愧,低下了頭,顯然也是知道自己的問題的。

“尤其是你,大寶。你小川哥哥平時練的時候你怎麼不跟著學學呢?”宋葉箐神色越發嚴肅了。

周際川是管不住何承則的,他貌似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也不敢管太多。

平時何家兄弟倆皮起來,乾點小壞事,他也只是低聲勸說著,從來不敢大聲罵兩人。

所以她生氣的點就在何承則忘了動作卻不主動去跟周際川學。

“箐姐……”周際川擔憂的看了看何承則,想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