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會宋葉箐給眾人分燻肉幹,可所有人都說不要,讓她留著自己吃。

甚至葛大娘還特意留到沒人後,小聲道:你拿出來做什麼?你們自己偷偷吃了就是。

因為這樣,宋葉箐才會把野雞帶回來,而不是收回空間裡。

雖然不想這麼高調,但也值得,就做這麼一次吧。

後面幾天就不能這樣了,偶爾一次兩次可以說是運氣,多了就顯得不尋常。

宋葉箐摟著兩個孩子閉上眼休息,儲存體力。

除了吳大爺,其他男人都在外邊輪流守夜。

夜裡很冷。

厚重的褥子不方便帶走,於是他們就在地上鋪了樹枝幹草,三三兩兩挨在一起蓋被子睡。

旁邊燒著火,倒也暖和。

一夜無話。

清晨,天還沒亮。

兩人又去昨天設陷阱的地方打水以及檢視情況。

何言信的套索毫無收穫,其中一處更是亂糟糟的,看起來是被對方給掙脫了。

果然技能這種東西還是需要融合訓練的啊。

他拎著一截斷繩,有幾分沮喪。

算了,也不影響什麼對吧?畢竟人家本來就沒看上他。

難不成還會因為他證明自己能打到獵,就對他另眼相看,有了想法嗎?

那他可以天天苦練技巧,爭取今天打野豬,明天打老虎,哈哈哈。

“言信哥,套著啦!你那邊有沒有?”不遠處傳來吳三郎興奮的喊聲。

“我這沒有。套著什麼了?”何言信的情緒沒有低沉太久,這會已經恢復過來。

“兔子,可肥了。”吳三友提著一隻因為體力耗盡沒了的灰兔過來。

“那就好,咱們走吧。”何言信收好細麻繩。

回到營地,把牛車套好放上家當,繼續趕路。

走到第四天時,終於時不時的會遇上幾個人,也能看到冒著炊煙的村子。

宋葉箐在凌晨隊伍離開前,偷偷跑去放了幾次無人機。

為此何言信還特意選在這個時間守夜,替她打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