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欲仙!

一下…兩下…三下…

電流越襲越快,女媧臉色通紅,再也無顏面對少年,只得顫顫的閉上眼,緊咬薄唇,以維持自己最後的師尊威嚴。

將女媧之羞態盡收眼底,李長生嘴角浮現出一抹詭計得逞的壞笑。

洪荒可沒有按摩這項技藝。

哪怕自己只窺得些許皮毛,但拿捏女媧這樣的洪荒生靈,還不是易如反掌的嘛?

再加之女媧蛇尾天生極度敏感,自己一套流程按完,她若還有追責自己的力氣…

那她想怎麼懲罰自己,自己都認了!

想著,李長生笑意更甚,暗得也更加賣力:

“夠了夠了,別按了…”

“徒兒,不要按了…”

“為師…嗚嗚嗚…不行…為師…救命…”

“啊!”

三十三重天的夜,凜冽刺骨。

女媧用火靈珠生了團火,和李長生依偎在篝火旁,烤著火,喝著湯,下著棋,像家人一樣。

誠然,兩人都有法力傍身,不懼嚴寒,但與家人溫存時的溫馨之感,不是法力所能給予的。

“家是什麼?”

女媧問道。

“家啊。”

李長生撓了撓頭,沉吟半晌,道:

“家是避風港,是心靈的港灣,是你唯一可以放下戒心和防備的地方。”

“避風港?”

女媧喝了口濃湯,歪著腦袋,疑惑的望著少年:

“不懂。”

在遇到李長生前,女媧的世界裡只有修煉。

她從來沒有思考過這些富含哲理的問題。

“怎麼跟師傅說呢。”

李長生抓起一枚黑子,落於天元位,摸了摸鼻尖,用自認還算通俗易懂的文字,講解道:

“家,不在於大富大貴還是簡單平淡,溫暖和睦就行;”

“家,不在於富麗堂皇還是狹小陋室,團結一心就好;”

“家,不求山珍海味,大魚大肉,只求家有歡聲笑語;”

“家不是某棟建築,也不是某處地標,而是有家人在身旁,家人在哪,家便在哪。”

末了,李長生稍作停頓,又補充道:

“師傅是我的家人,媧皇宮便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