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草驚蛇,她點燃訊號煙花,便非一般的跑開了。

沒一會兒,花園綻放出藍色煙花,花形呈流行狀,在夜空綻放花蕾。

“在小天回來前,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藏身地點。”林若卿一路奔跑,躲進無人的假山後。

與此同時,幾十人的隊伍,已經穿過馬路,來到別墅附近的農莊。

魏家別墅處於偏遠地帶,四周有牧場農莊,還有少數的住戶。這裡的田地都是大範圍承包,所住的人也是小資家庭,平日也不少和魏家來往。

跑了一陣,隊伍四分五裂,都到了農莊酒館吃飯:“老闆,來兩瓶酒!今夜有賊,你們可要仔細著些。”

“好說好說,我們平日裡受魏爺關照,酒水一定管夠。”酒店老闆一臉諂笑,聲音震耳欲聾:“現如今是法治社會,小賊絕不放過!”

大廳內吵吵嚷嚷,地窖也有了動靜。

黑影倒掛房梁,正是易天本人。他一手火雞一瓶酒,時不時的抬頭看向門口。

“這好酒好肉的,不吃浪費了。”說著,他便抬起酒瓶,將酒水灌入口中:“一群廢物,還想抓我?等我酒足飯飽,再陪你們玩玩。”

美酒一瓶接一瓶,易天臉上滿是紅暈,漸漸沒了力氣,整個人倒在橫柱上。

呼吸聲此起彼伏,月光揮灑而下,照在他臉上。

酒醉中,夜晚轉瞬即逝。

翌日,陽光照射地面,街道車來車往。

特米林貴族學院,自由女神鵰塑屹立,圓形廣場前,是一輛接一輛的豪車。

車門開啟,身穿制服的學生,各個身材高大,容貌俊秀。他們手邊,有隨從遞上的提包,還有特質豪華的便當盒子。

天台上,葉凌玦獨自站立,凝視廣場的一切。

這些貴族子弟,從小含著金湯勺,出門坐車穿著高檔,過著無數人羨慕的生活。可他們,對葉凌玦來說,只不過是籠中鳥罷了。

他們終其一生,都無法選擇自我。

可笑的是,葉凌玦便是籠中鳥的翹楚。

天台冷風呼嘯,日光毒辣,無時無刻不刺傷著面板。這讓他想起以往,那段自由散漫的日子。 那時候的他沒有世俗牽絆,沒有繁雜的事物處理。他可以一整天賴在天台,甚至解救迷途的少女。

話說回來,他從戚妙妙手裡救下的少女,最終怎麼樣了?

想到這兒,葉凌玦翻開手機,撥通陳逸的電話:“幫我查一個人。初一四班,被戚妙妙欺負的女孩,現在怎麼樣?”

“額。”電話那頭,陳逸語塞。他家少爺真是越來越大膽,不僅敢和老爺公開叫板,更是隨心所欲,想追查誰就追查誰。難不成在少爺眼中,他就是個萬事通?

“少爺,你是不是忘了,今天還有新專案探討大會?”陳逸平復心情,緩緩開口:“塞彌亞小姐還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