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

魏良深呼一口氣,明知故問:“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在森亞?”

“額。”被說中後,葉凌玦有一絲窘迫:“你能幫我找一下森亞最好的醫美機構嗎?我想帶林若卿去看看。”

嗯?

魏良方才的得意,一時間化為烏有。

他怎麼覺得不對勁?林若卿變醜了,葉凌玦為什麼沒有一絲嫌棄?還主動要找醫美機構?

“魏良,你就幫我一次,就一次。”電話突然變得嘈雜,葉凌玦也有了喘息的口吻:“回去我請你喝酒,陪你彈鋼琴,你說什麼就什麼。”

握著手機,魏良渾身充滿火焰,指尖都在發顫。

好一個林若卿,居然仗著變醜裝可憐,還讓高高在上的葉凌玦來求自己。心機女人,真是該死!

“魏良?”聽不到回答,葉凌玦更加焦躁了:“真的就這一次,我只有你一個好兄弟了。”

話說到此,葉凌玦的語氣也極盡溫和。

但越是如此,魏良越是惱火。他視若珍寶的鋼琴師,怎麼能被林若卿牽著鼻子走?

“不就是找醫生嗎?”魏良咬牙回答:“等著,我這就去見你。”

“啊?我沒讓你來。”葉凌玦還要說話,電話已經結束通話。

“嘟嘟嘟”的響聲,迴盪在屋子裡。

另一邊,草原一望無際,汽車飛馳而過。

車內,葉凌玦看著手機螢幕,陷入短暫的疑惑。

他只是拜託魏良找醫生,魏良的反應為什麼那麼奇怪?

話說回來,自從他和魏良相識,魏良彷彿就成了哆啦a夢,無論他想要什麼,魏良都會幫他實現。魏良和葉凌玦是不同的人,他做生意錙銖必較,對外人極致冷漠,唯有對親近的人才會無限放縱。正是他的這種性格,讓葉凌玦產生了些許依賴。

一有問題就找魏良,這不好的習慣,葉凌玦決心改正。

正在葉凌玦反思的時候,車子穩穩停下。

草原上,巨型兔子蹲在地上,正津津有味的吃著青草。

“是兔子!媽媽!”林可盈激動的跑下車,直接奔向大兔子。森亞兔子是絨毛兔,顏色以灰色為主,再輔以黃色白色。這種兔子繁殖能力極快,幾乎是呈幾何狀生育。兔子的攻擊力不高,性情溫順,甚至願意和遊客互動。才一會兒功夫,林可盈已經抱著兔子,一步也走不動了。

“算了,讓她玩吧。”林若卿看向陳逸:“麻煩你幫忙照顧盈盈了。”

“林小姐說得哪裡話,能照顧盈盈是我的榮幸。”陳逸說著,眼神更是一動不動盯著林可盈。

看著女兒的笑臉,林若卿再也沒有負擔,大步走向警察:“你好!能聽我說兩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