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右回眸一笑,表情奸詐:“你叫我一聲老大,我就吃你的糖。”

“不對!是你叫我老大,我給你糖吃!”

“但我為什麼要吃你的糖呢?”魏良繼續套話:“我只想聽你叫我老大。”

“不對!”林可盈急得撓頭,可她想不出反駁的詞。

在這關鍵時刻,針尖扎破林可盈的手指,鮮血湧出。

“嗯?!”林可盈猛地瞪大眼睛,嚇得魏良後退一步:“怎麼了?”

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林可盈這才感覺到疼痛:“嗚嗚嗚,好痛!”

看著林可盈皺眉哭鼻子,魏良反倒笑出了聲:“這時候知道疼了?剛才你咬我的時候,可是用了吃奶力。”

護士拔出針頭,不屑的看了魏良一眼:“幼稚。”

嗯?魏良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懟回去,卻聽到林可盈尖叫:“盈盈才不幼稚呢!”

窗外日光萎靡,冷風依舊。

千里之外,葉凌玦邁步小廟,正好看到了被打翻的紙箱。

“主持,這就是你看管的結果?”怒火縈繞心中,葉凌玦卻沒發洩。他只是頓下身,小心翼翼撿起地上的紙條:“你知不知道,這些是我妻子生前寫的?人沒有了,連個紀念的物件都沒有。”

長桌下,林若卿聽得莫名。這聲音好熟悉啊,但怎麼也想不出來。

攤開手裡的紙條,上面是熟悉的字型:早餐是一天的開始,低卡咖啡很不錯,急得喝喲。

這熟悉肉麻的臺詞,不是她四年前寫過的早餐紙條嗎?!

看到這兒,林若卿心情及其複雜。她曾經寫過的羞恥紙條,沒被扔掉,反而還被收藏起來了?是誰那麼缺德?

怒火盤繞心中,林若卿伸手撫摸桌子,毫不費力的摸到了靈牌。

她倒要看看,這寺廟究竟是供奉誰,居然還擺上她昔日羞恥的紙條?!

翻開靈牌,只見正面刻著一行鎏金大字:愛妻林婉靈位。

這!居然是供奉她的靈堂?!她還沒死呢!

是可忍熟不可忍!她忍不了了!

掀開桌布,林若卿彎腰站起身子。她對著眼前男人的背影,就是一頓痛罵:“你誰啊你,幹這麼缺德的事,不怕遭報應嗎?這些紙條屬於個人隱私,誰讓你光明正大放在祠堂的?!”

隨著罵聲,葉凌玦緩緩轉過身,露出無辜的表情:“我給我妻子修建祠堂,和你有什麼關係?”

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的眼中滿是驚訝。

“葉凌玦?你怎麼在這兒?你給林婉修建祠堂?”

一連幾問,直接激怒了葉凌玦:“是,我給我妻子修建祠堂,有什麼驚訝的嗎?林若卿,你三番五次說不喜歡我,要我離開你,可轉眼又對我動手動腳。我還沒追究你佔我便宜的事情,你反倒開始指責我了?”

“我告訴你,從始至終,我只愛林婉一人!你只不過和她相似,才充當替代品罷了!”

井然有序的祠堂,曾經寫過的紙條,這一幕擺在林若卿眼裡,是她完全沒想到的。

一瞬間,眼淚模糊了雙眼:“葉凌玦,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