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還暖暖,叫得如此親密,誰相信你們清清白白?”戚妙妙拿出照片,心底莫名泛起酸意:“如果你和她沒關係,那我拿著照片去和她談談,你應該沒意見吧?”

“戚妙妙,你不要得寸進尺!”陶右站起身來,眸中已經迸發怒火:“敢動暖暖,你就死定了。”

戚妙妙撇嘴,聳了聳肩:“陶右,你這人怎麼口是心非呢?我只是開個玩笑試探你一下,你怎麼還較勁了呢?”

“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又那麼在乎傅暖暖,我怎麼可能動她呢?”戚妙妙也站起來,臉上堆滿虛假的笑容:“我只是想請你,做珠寶行的獨家代言罷了。”

說到代言,陶右的臉上充滿厭惡:“戚妙妙,沒想到過了四年,你還是那麼卑鄙。你這樣的人,根本不會有人喜歡。”

四年前,戚妙妙甩錢給他,語氣何其高傲,眼神何其鄙夷。四年後,戚妙妙得知他勢頭正盛,反倒笑臉相迎。她那虛與委蛇的模樣,讓陶右感到噁心。

說完,陶右轉頭離開,再也不願多看戚妙妙一眼。

茶館外,暖風拂面,路邊的波斯菊開了,鮮豔的紅黃色調,讓陶右擺脫了戚妙妙帶來的脅迫感。

他怎麼會將戚妙妙和傅暖暖想到一起呢?傅暖暖不顧危險為他挺身而出,戚妙妙只是個卑鄙的女人罷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法匹敵。

思及此,陶右開啟手機檢視行程表,經紀人居然好心給他安排了自由時間?

路邊有一對年輕情侶,正手挽手走來:“新電影《胭脂淚》上映了,風評很好,好多女孩都喜歡看呢。”

“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去看唄。”

小情侶笑嘻嘻走過,引得陶右回眸注目:電影嗎?他已經很多年沒去看了。

恒大電影城,各色餐飲不斷,街道上充斥著小孩情侶的身影。

閣樓上,一抹身影出現,靜靜的眺望著樓下人群。

“凌玦,你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和伯父鬧翻了?”說話的是鳳溪市富少魏良,他一身西裝,手持高腳杯,漫不經心看向前方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正是葉凌玦,他望著漫漫人群,轉頭嘆息:“魏良,這不是一個女人的問題。這麼多年我爸出國在外,家族產業全靠我一人支撐。我為他做了那麼多,卻連自己的妻子都無法選擇。他現如今就是求我,我也不願意再做那個頹廢闊少爺了。”

魏良抬眼望去,見葉凌玦眼中竟有些許血絲,便皺起眉頭:“不願做便不做了,憑著你的本事,離開葉家,照樣能翻雲覆雨。”

魏良和葉凌玦是同屆好友,年少時也曾喜歡過藝術,但在遇到葉凌玦後,才真正分清楚藝術天賦和普通人的區別,從而完全放下追尋藝術的心。與葉凌玦的頹廢不同,魏良自畢業後,就一直從事金融專業,如今已經富得流油,不僅涉獵美食電影城,還在各個大型公司投資。近幾年來,只要是魏良投資過的企業,絕對是盈利破億的企業。

鳳溪市內,論眼光,絕沒有人比魏良還獨。

“凌玦,說些開心的事情吧。”魏良放下酒杯,打了個響指。

才一會兒功夫,便有保鏢捧上一本畫冊:“葉少,這是魏爺特意在外國定製的私人鋼琴。您看滿意嗎?”

葉凌玦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畫冊:“魏良,我最近無心彈琴。”

“又是誰惹你不開心?”魏良站起身來,奪走畫冊,臉色頓時變黑:“那個設計師,給我換了。晚上的聚會全部取消,我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