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還好一點,追隨者的數量比較少,實力也都比較弱,碰到厲害點的敵人還是需要弗雷澤親自動手。

但是慢慢的,追隨者越來越多,實力也越來越強,弗雷澤動手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了。

絕大多數情況下,他需要做的就是走到敵人面前,取下背後的那把雙手大劍,擺一個戰鬥的姿勢,喊出那句口號,然後收起劍,戰鬥就算是結束了。

偶爾敵人的數量特別多的時候,會發生混戰,他才有機會衝上去打幾下,不過那些追隨者們很快就會將他與敵人隔開,所以他的動作必須要夠快才能搶到機會。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混戰的機會也越來越少了。

尤其是在他的追隨者們逼近兩百人的時候。

這麼多人一擁而上,敵人通常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打暈了,搞的弗雷澤不但沒有機會出手,反而還得照顧著點那些被打暈的敵人,免得追隨者們一個沒注意把他們給踩死...

雖然鬱悶,但弗雷澤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那些追隨者也是為了正義啊,自己總不能攔著不讓他們做正義的事情吧?

是命運也好,是偶然也罷,弗雷澤其實並沒有刻意的去辨認方向,實際上他連地圖沒有,只是隨便亂走,見到人就問他需不需要幫助而已,但最終,他卻距離克洛威爾和萊茵之間的邊境線越來越近

就在他即將要到達邊界的時候,瑪格麗特跟盧卡斯也終於進行了第一次談話。

這次談話在性質上很正式,很嚴肅,但是談話的環境卻不是那麼美好。

無論瑪格麗特怎麼說,盧卡斯依然固執的要求她跟自己去監獄,否則就不跟她談,沒辦法,瑪格麗特只有答應。

蒂摩卡城防軍監獄的環境當然不好,但也算不上太差,至少不至於像小說裡描寫的那樣,到處都是老鼠、蟑螂什麼的。

監獄被打掃的很乾淨,沒有什麼異味,更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個小小的房間,三面是牆壁,一面的鐵柵欄,房間裡擺著一張床,一把椅子,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甚至還擺著紙和筆。

當然,這些紙筆並不是用來給犯人寫作用的,而是為了讓他們交代自己的罪行。

此刻,瑪格麗特和盧卡斯一個在鐵柵欄的裡面,一個在外面,一人一把椅子,面對面坐著。

監獄裡的人都被盧卡斯支走了,只剩下他們倆。

對於瑪格麗特來說,這是一次談話,但對於盧卡斯來說,這確是一次審問。

“你是阿爾伯迪的選舉助理,這是不是代表這幾場遊行都是他策劃的?他的目的是什麼?”

看著盧卡斯衣服審問犯人的架勢,瑪格麗特有點無奈,她早就聽說這位聯邦新星比較固執、死板,卻沒想到竟然這麼死板!

“這些遊行都跟阿爾伯迪無關,他也並不知道我參與了這些遊行。”

盧卡斯點點頭,將她的話記錄下來,繼續問道:“那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的目的有三個。”

“第一,觀察你對遊行參與者的態度,確定你到底是跟傳言中一樣,一心為了聯邦,還是已經跟那些腐敗官員同流合汙了。”

“第二,城防軍的戰鬥力和紀律一直都出名的爛,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個天生當將軍的天才,可以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裡整頓好城防軍。”

“第三,如果前兩條的答案都是肯定,那麼就要創造一次我們之間的單獨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