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美術問題還真不能全怪到資本頭上。

這個東西太專業,別說是觀眾了,很多專業編導都不見得懂這方面的東西。

最後只能歸咎在國民美學教育的缺失。

但是不是資本的湧入帶偏了觀眾的審美呢?

正因為觀眾不懂不在意,所以劇組在拍戲的時候也不在這上面花功夫。

但還好,這股邪氣暫時還刮不到電影圈。

從唐城離開,程玉安前期籌備的工作就基本結束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回京城,和演員們匯合,輔助他們吃透劇本,等待開機。

程玉安回京前沒通知家裡,準備給妻女整個驚喜。

程玉安還特意給劉一菲和程木繁帶了禮物。

今天下午劉一菲不訓練,三點,估摸著老婆和女兒午睡都醒了,程玉安這才往家走。

“surprise!”程玉安張開雙手突然蹦出來,“有沒有想我啊!”

滿屋的人都傻了!

對,就是滿屋的人。

程玉安哪裡知道劉一菲今天叫了熱芭、舒嫦和糖糖打麻將啊!

劉施施挺著個大肚子在一旁看,女兒穿著新買的小裙子坐在地上自己玩,保姆趙阿姨剛洗好一碗葡萄端過來放在一邊。

滿屋七個人齊齊看著程玉安。

屋裡空氣都凝固了!

關鍵時刻還是小棉襖靠譜,小傢伙甜甜地喊了一聲:“爸爸!”然後怕起來跑向程玉安。

程玉安一把撈起女兒,親了又親:“還是我寶貝女兒好,不想某些人。”

劉施施笑道:“你說的某些人是指?”

桌子那邊傳來劉一菲聲音:“八萬。”

麻將砸在桌子上的聲音很響。

程玉安扭臉就把熱芭賣了:“當然是熱芭了,見著老闆也不問個好。”

劉施施婚後也自己開了工作室,現在這屋子裡,除了劉一菲,就熱芭是遠端直屬的藝人了。

“啊?”熱芭懵了。

劉一菲笑著拉了拉她的手:“別管他,打牌。”

程玉安自討了個沒趣,轉身逗起女兒來,拿出給女兒的禮物:“爸爸給你買的帽子。”給女兒戴上,“好看嗎?”

“好看。”程木繁點頭,說著還跑到劉一菲那兒,“媽媽,爸爸買的帽子,好看。”

“這麼個便宜就把你收買了?我們昨天怎麼說的?二萬。”劉一菲道。

“不理爸爸。”程木繁說道。

程玉安坐在那邊吃著女兒來不及吃的葡萄:“還不理我?怎麼就不理我了?七七過來,跟爸爸說說。”

程木繁走過來,靠在程玉安懷裡:“媽媽說,你幾天都不回家,要不理你。”

小傢伙說的斷斷續續的,但意思表達得很清楚。

“爸爸有工作要做。”程玉安剝了顆葡萄,塞在女兒手裡,“爸爸從今天開始就陪著你和媽媽好不好?”

那邊的劉一菲插話道:“哎,陪女兒就陪女兒,你可別拉上我。這手氣,自摸!”

糖糖笑道:“吃女兒醋了?”

“她個小不點,我還吃她的醋。”劉一菲笑道,“你都不知道這小傢伙有多想她爸,每天晚上都要打影片,一說就是一兩個小時,沒話說也不掛電話,捧著個手機還給她爸飛吻,實在困得不行了才算完。

“每天早上起來第一句話準是,爸爸回來了嗎。”

說的程木繁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把臉埋在程玉安懷裡不出來,倒是程玉安聽了很受用:“還得是我閨女,沒白疼,爸爸明天帶你去游泳館玩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