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指壓板帶來的是不堪回首的痛苦,那這個環節的遊戲就引得跑團歡呼雀躍。

彈射椅!

這個遊戲當然也很折磨人,但沒什麼比坐在旁邊看別人被彈射出去更好玩的了。

“oh!”鄧朝看到彈射椅就很興奮,“今天最後一期玩很大,經典遊戲全來了。”

“有冤的有仇的,今天可以一起報了”雷嘉音笑道。

“歡迎大家來到彈射挑戰。”導演說道,“今天的遊戲規則很簡單,我有你沒有遊戲。

“每隊派出兩人,一人在彈射椅上,一人參與挑戰,每人共有五次機會,當五次機會用盡,彈射椅上的隊友受到彈射處罰。

“遊戲共進三輪,當一隊有三人落,即表示失敗,由落水數最少的隊伍從落敗落伍中挑選一名隊友加入本隊。”

遊戲規則一說完,綠隊的程玉安就有話說了:“那我們隊就兩個,怎麼玩三輪。”

“那一個落兩次水。”導演無情道。

“那來吧。”程玉安很自覺地坐己方彈射椅。

第一輪總不能讓宋藝坐去吧。

“宋啊,你可得好說。”程玉安坐在射椅上囑咐道。

藝著包票:“放心,肯定不讓你掉下。”

各隊也派出自己的人選。

紅隊,鄧朝挑戰,岳雲蓬坐在彈射椅上。

黃隊,劉一菲挑戰,嘉坐彈射椅上。

綠隊,鄭凱挑戰,於合偉坐彈椅。

“遊戲開。”導演宣開始,“從右邊紅隊開始。”

鄧朝一上來就來殺招:“我有兩個孩子。

“導演,這耍賴吧。”眾人不服,“哪有這麼玩的。”

鄧朝說“玩之前也沒限定範圍啊,我是有兩個孩子,你們沒有啊。”

導演坐在對面地上也被鄧朝的操作逗樂了:“,沒有限定範圍,朝哥這樣是可以的。”

“對嘛!”鄧朝道,“除非說一菲現在肚子裡懷了一個,我都算她有兩孩子。”

這話弄不了劉一菲,她舉手道:“我有個乾兒子算不算?”說的是秦染秋的兒子秦川。

“哎,對,染秋的兒子是我們乾兒子,正經磕過頭送過乾親禮的。”玉安站起來說。

宋藝扭頭說:“你哪邊的,怎麼還幫別的隊說話。”

程玉安縮了縮肩膀,這才識到劉一菲是敵方手。

鄧朝明顯不買這個賬:“我這兩個都是親生的。”

“那你也沒說乾親不算啊。”劉一菲爭辯道,“你要說你有兩個親生的孩子,那乾親就不算。”

最後導演裁定,乾親也算,劉一菲躲過一劫,鄭凱和宋藝各掰掉一根手指頭。

到劉一菲,她想了想:“我和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一起拍過電影。”

“這個沒有。”其餘三人心服口,自覺扣掉一根手指。

輪到鄭凱:“我曾國家二級運動員。”他料定場上的其他人沒有運動員。

“這個真沒有。”眾人又折了一根手指。

到宋藝,她就剩兩次機會了,程玉安喊道:“說個他們都沒有的。”

“放心,這個他們肯定沒有。”宋藝叫程玉安放心,轉而說:“我考過人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