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美國有專門的成人電視臺……”娜扎拿出遙控器。

“別,”熱芭按住她,“這些電視臺的節目都是收費的,到時候酒店賬單一出來,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熱芭到底是在美國拍過戲。

然後摸出自己的手機,輕聲道:“我這裡有下載好。”

娜扎小嘴微張:“你還看這個呢。”

熱芭道:“我沒男人還不讓我看點東西解饞了?”

熱芭逐漸沒皮沒臉起來。

到底是好奇壓過了害羞,娜扎湊過去:“點開看看。”

“你確定要看?”

娜扎紅著臉,微微點頭。

熱芭道:“晚上我們睡一起,一起看。我還帶了一個硬碟,都是我這幾年收藏的精品,你要都拷給你。”

…………

而另一邊,劉一菲拒絕了程玉安共浴的邀請:“我這幾天不方便,身上也累,你自己洗吧。”

忘了算日子了,她的日子一直很準,這幾天確實不方便。

也好,一天劇烈的動作戲拍下來,程玉安也心疼她,就不折騰了。

兩人洗完上床躺著,劉一菲窩在程玉安懷裡,兩人說著私房話。

“別鬧,”拿開她的手,“我心疼你,拱出火來沒法收場。”

但劉一菲不聽,主動拉過程玉安的手放在自己懷裡。

兩人在一起五年半,劉一菲很驕傲,程玉安對自己依然保持熱情,沒有像她那些阿姨說的那樣:“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吃會吃膩。”

這並不是以色事人,而是夫妻間的情趣。

程玉安摸了摸:“睡覺還穿這個。”

劉一菲裡面裹了抹胸,都壓平了。

“拍戲需要。我在戲裡全程都是西裝,大了不好看,打起來也彆扭。我進組以來24小時都穿著。”

“不會壓扁嗎?”

“我都26了,早就不長了,扁什麼扁。”劉一菲翻了個白眼,之後鑽進被子裡。

半小時後,劉一菲起來重新洗漱。

走出浴室,程玉安看見劉一菲身上有不少青紫塊。

“我看看。”說著解開她的浴袍做全身檢查。

背上、腿上,還有胳膊上都有傷。

“不是說每天都做保健嗎。”

劉一菲不以為意:“這些都是跌打損傷,保健也沒那麼快起效,dy(劉一菲助理)每天都幫我擦藥酒,已經好很多了,一點都不疼。”

程玉安拍了拍她:“躺好,我給你擦藥酒。”

程玉安從她的床頭櫃裡找出藥酒,再輔以從他大爺爺那學來的手法給劉一菲按摩。

“喲喲喲,就這就這,輕點輕點。”

程玉安一邊給她按摩,一邊責備她:“早說你不要拍吧,現在受這麼大罪,老實在家待著多好,沒事去旅旅遊,和朋友吃吃飯。”

“嘶——我又不是金絲雀,沒那麼嬌貴,身邊朋友一個個都有戲拍,就我一個人閒在家,哎喲,看著我多不務正業似的。”

“你按到我麻筋了,酸。”

“坐骨神經這裡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