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你妹妹。”

任不歡把虎琴往前一遞,虎烈也趕緊接過,然後就尷尬了。因為虎琴反而往任不歡懷裡一縮,雙手緊緊的抓著任不歡的衣襟,梨花帶雨的樣子像是虎烈欺負了她一樣。

任不歡也尷尬:“咳咳,這位女道友,你可以放手了。”

虎琴搖頭:“我不,我被嚇到了。”

任不歡翻了個白眼:“不怕不怕,我是把你交給你哥哥。”

虎琴搖頭:“就是他嚇到我了。”

“那你抓著我也不算個事啊,我把你放下來,你自己站穩了。”

“不要,我站不穩。”

“那讓你哥哥扶著你。”

“不要,他嚇著我了。”

這下是沒辦法好好聊天了,任不歡向周圍掃了一眼,走到了茶攤位置把虎琴放在凳子上。不過,虎琴還是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說什麼也不放開,任不歡只得在她的手腕上點了一下,終於迫使虎琴鬆手。

然後,任不歡瞬間躲到了一邊。

虎琴紅著眼睛揉手腕,看樣子真的要哭出來,之前明明看起來是蠻不講理的強勢,現在卻柔弱得像只小貓咪,這樣的反差讓人無法短時間接受。不過,在任不歡眼中,這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茶喝完了,咱們走吧。”

任不歡物件山等人說到,然後對虎烈拱拱手,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虎烈認定的事情,哪裡會那麼輕易的結束?只見這貨從空間戒中翻出一張燙金的空白紙張,割破自己的手指就在紙上唰唰寫了起來,瞬間就寫了一份邀請函,然後向任不歡甩去。

任不歡頭也不回的擺出一掌,掀起狂風將邀請函掃飛。

虎烈卻也在這時出了虎爪,一股力量自虎爪噴湧而出,穩穩的控制著邀請函逆風向前,繼續向任不歡身上飛去。

任不歡並指成劍刺去,劍氣直接刺破虎爪的控制,邀請函像是大海中的扁舟一樣,在狂風驟雨中飄飄蕩蕩,隨時都有可能沉沒。而任不歡的掌風再次襲來,邀請函又再度沿著原路飛了回去。

“道友還請給個面子收下!”

虎烈低喝一聲,虎拳一出炸裂虛空,狠狠的將邀請函炸飛向任不歡。

“我拒絕!”

任不歡以掌為刀斬碎虎拳的力量,再度將邀請函推回去。

兩人將邀請函推來推去,而且有愈演愈烈的感覺,讓圍觀群眾看得十分過癮。同時,大家也都在紛紛猜測任不歡的身份,畢竟能夠有如此實力的修士,不應該那麼默默無聞。

任不歡卻是被整得有些煩了。

這兄妹兩個真是一個比一個煩人啊,這妹妹是貓咪紙老虎,這做哥哥的則是狗皮膏藥。任不歡都有些後悔和這兩人說話了,剛才就應該把茶葉一送就離開,雖然看起來有些慫,但能夠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現在後悔也沒用,因為這狗皮膏藥已經貼上來了!

任不歡看到虎烈再次將邀請函推過來,他也不想再費力推回去了,眼睛餘光掃到了便宜師父,立刻就躥到了師父身後。而邀請函也跟著飛來,似乎要追著任不歡到海角天涯。

白麒原本在笑眯眯的看戲,任不歡突然的舉動讓他有些無語。

看著邀請函飛來,這位老同志眸光一閃,直接就接到了手裡,然後就塞到了任不歡手中。

“徒兒,人家好心邀請你,你去去又何妨?記得把你師弟師妹們一塊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