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外二十里。

一隊僧人在此停留,個個臉色都很不好看。

大禪寺立寺多年,何曾被人如此欺負過?但是,當時的情況如果鬧起來,那問題可就大發了!

一切的原因都在於慧遠!

慧遠也知道自己這次惹事了,但想到任不歡的嘴臉,眼中頓時兇光炸開,恨不得將任不歡碎屍萬段。

“明覺師叔,我們為何要退讓?!”慧遠聲音接近於咆哮。

“閉嘴!蠢貨!”

明覺怒罵道:“你打劫不看人的嗎,招惹誰不好,去招惹問仙宗和器宗兩個宗門,你膽子真是夠大的!”

慧遠嘴硬道:“問仙宗和器宗雖然也是大宗門,我們大禪寺也不用怕了他們!”

“你個蠢豬!如果問仙宗和器宗真的聯手與我大禪寺開戰,我們以前得罪的宗門勢力肯定會主動加入戰圈,到時大禪寺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你到底懂不懂!就因為你個蠢貨隨便惹事,差點要害得大禪寺滅門,你竟然還在這大言不慚,誰給你的膽子!”

我......

慧遠噎住。

他剛才一直氣急,哪裡會想到問題會那麼嚴重?

難道自己受的氣就那麼算了?自己的寶物被奪,難道就裝作沒發生過一樣?

明覺看到這貨依舊不思悔改的表情,眼底閃現一絲狠厲:“慧遠敗壞我寺名聲,違反我寺門規,待回寺之後,本佛子自會稟明方丈,由方丈定奪。慧遠,在回寺之前,你就在我的隊伍裡,不要再單獨行動了。”

慧遠臉色頓時十分難看。

明覺這是要對他動手啊!

哈哈哈,好好好,既然大禪寺不保我,那我還信個毛線的佛?

“弟子謹遵師叔法旨。”

慧遠雙手合十行禮,垂眸的瞬間,沒有人發現他的雙眸出現了一絲血紅。

......

被吸入雪山之後,眼前是一片漆黑。

任不歡早已張開渾身氣勢進行防禦,手裡也捏著一沓符籙,準備隨時應對出現的危機。

“咦?人呢?”

任不歡這才發現自己身邊一個人也沒了。

他打了個火球照明。

此時,他獨自一人站在一個黑漆漆的空間裡,四面八方全是黑暗,根本分不清方向,也看不到哪裡有什麼。

最主要的是,他和隊友失散了。

“嗯,是分別傳送?隊友們都被分成單個,又或者只是我一個人落單,搞不懂。不過應該問題不大的吧,以隊友們的戰鬥力加上我給他們的一大堆符籙,如果還出事的話,那就太倒黴了。”

任不歡自我安慰,然後逐漸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