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上下打量了何雨柱幾眼,恍然大悟道:“奧,是老蘇家那小子吧?”

“也來咱們廠裡上班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今早。”秦寡婦在一旁回答道:“已經下車間了,現在跟著我學習呢。”

“原來這麼回事。”

許大茂點了點頭,看著何雨柱長得白淨模樣。

又想起剛才和何雨柱有說有笑的樣子。

不由有些吃味,酸溜溜的說道:“到底是個白臉的吃香,你小子真有女人緣啊。”

“這才上班第一天,就能跟咱秦姐走這麼近,真讓人羨慕啊。”

“你羨慕個屁。”

“你要羨慕你跟何雨柱換換,讓他去當放映員,你過來下車間。”

“那可不成。”

許大茂一聽秦寡婦這麼說,仰著頭,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放映員這工作可有講究呢。”

“他一個毛頭小子,毛都沒長齊呢,他可幹不了我這活。”

“再說,放映這工作又不跟你們鉗工一樣,有手就行。”

“這裡面的門道多著呢。”

“再者說,哪次放電影,身邊少得了領導?”

“他又不是我許大茂,他能伺候的了嗎?”

許大茂一開口,就是各種裝逼。

話裡,明裡暗裡都是貶低何雨柱的意思。

說白了,就是覺得他放映員的工作高人一等,何雨柱根本和他不是一個地位上的人。

“確實,我可真跟你比不了。”

何雨柱吃下最後一塊饅頭,拍了拍手:“你這舔狗的功夫,我們家大黑拍馬都趕不上。”

說完,交代了秦寡婦一聲:“我吃飽了,你記得把飯盒刷了。”

說著,兩手插兜,悠哉悠哉的走了。

“舔狗?大黑。”

看著離去的何雨柱,許大茂好奇道:“這小子什麼意思?”

“他什麼意思我可不知道。”

一旁的秦寡婦搖了搖頭,收拾起了桌上的飯盒。

臨走前像是想起了什麼,跟許大茂說:“不過,大黑我倒是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那是何雨柱養的一條狗。”

說完,秦寡婦笑嘻嘻的端著飯盒就走了。

只留下許大茂氣的直拍桌子。

“兔崽子,把我許大茂跟狗比,你等著。”

……

何雨柱一路出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