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寡婦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走入了病房內。

病房內賈老太婆正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一片,而且左手也消失不見了。

“媽,你怎麼好端端的摔跤了。”

秦寡婦看著消失的左手,哭著問道。

“其實都怪何雨柱那個野種。”賈老太婆咬著牙說道。

此刻賈老太婆已經將何雨柱恨之入骨。

如果不是何雨柱不捐糧食給她,她會從石階上摔下來?

要不是那樣的話,她的手會摔斷?

“這個何雨柱有什麼關係。”

一大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哼。”

賈老太婆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叫道:“不是何雨柱那個野種不捐糧食?”

“我會在臺階之上等他出來。”

“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錯。”

“這次的醫藥費一定要何雨柱來出。”

賈老太婆眼神怨毒無比。

“媽,這和何雨柱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秦寡婦微微嘆了一口氣。

“什麼沒有關係。”

“你是幫我還是幫何雨柱那個野種。”

“不是他我的手會斷。”

“這次不賠我兩百塊錢,我就賴在他家裡不走。”賈老太婆一張臉都氣紅了。

如果何雨柱出現在這裡,她一定會狠狠的咬何雨柱一口。

“你好,誰是病人的家屬。”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護士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是病人的兒媳。”

秦寡婦連忙走了上來。

“你好,這是手術費和後續的恢復費用,一共二十一塊五。”

護士說完便將一個手術費清單交給了秦寡婦。

“二十一塊五。”

看著單子上的金額,秦寡婦的雙眼一黑,自己差一點就跌到在地。

她一個月的工資才二十七塊五,而且外面還欠了不下五十多塊錢的債。

如果在加上這次的二十一塊,現在還有贖棒梗的二十塊錢,她最少要貼上四個月的工資才行。

“你快點將錢交了,這樣我們才能進行下一次的繼續治療。”

“不然老人家留下什麼後遺症可不好。”

護士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媽這次手續費要二十一塊五,要不你先拿出來,我日後還給你。”秦寡婦拿著單子說道。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