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好弟弟。”

看著何雨柱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秦寡婦以為何雨柱對她有意思。

劈手就把何雨柱手裡的碗筷奪過來放在地上。

然後死死的抓著他的手。

對於男人那點心思,秦寡婦很會拿捏。

平日裡,只要是自己家過得拮据。

她就能靠著,讓許大茂他們摸摸小手,摟摟肩膀,換來糧食。

每次給他們點甜頭,都能迷的這幫人找不到北。

但也僅此而已。

因為,她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只要自己一天能守住最後的防線。

那麼,這些人就會一直心甘情願的讓自己索取。

而她今天之所以過來找何雨柱。

不光是惦記他那200塊錢的撫卹金。

而是打算找一個長期的飯票。

畢竟,何雨柱明天就要去軋鋼廠上班了。

一個月工資27塊5。

雖然不多,但是他家可就兩口人。

就算何雨柱自己能吃,但一個小女孩片子能吃多少?

倆人撐死一個月花十五塊錢足夠了。

剩下的?

起碼還有十來塊錢,這麼多錢何雨柱能幹什麼?

他一沒物件,二沒什麼不良嗜好。

所以,他肯定是攢起來。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想辦法讓他幫襯幫襯自己。

就憑自己這手段,給他點甜頭。

還不把這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吃的死死的。

想到這,秦寡婦拉著何雨柱的袖子不依不饒的使勁搖晃:“幫幫姐吧。”

“你也是照顧孩子的人。”

“就算看在棒梗和小槐花的份上好不好?”

“不好。”

何雨柱深呼一口氣,一把甩開了秦寡婦抓著他袖子的手。

沉聲道:“咱倆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看在棒梗他們的份上?”

“你家孩子什麼樣,你不清楚麼?”

“哪來的那麼大面子?”

“我又不是他們爹。”

“你。”

秦寡婦見何雨柱說自家孩子,當場就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