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感謝不知名書友的第一次打賞,今天是我寫書一年多來第一次收到書友的打賞。強漢斷斷續續的已經寫了一年多了,最長的時候斷更兩月多,不成神的作家收入卻是不大客觀。

對於《強漢》我一直也只是秉持著興趣來了寫幾章,沒思路就掛著。不過月前我決定每天至少寫兩小時養成一個好習慣。

期間也沒有想過會有什麼打賞,今早起來會看昨晚寫的文。突然發現有打賞,這是我始料未及的,同時心中也十分高興。

多的感謝的話語我就不說了,在此謝過這位未知書友的支援與肯定。

謝謝(鞠躬)(∗❛ั∀❛ั∗✧*。”

每日文摘:“他要唱歌,為了忘記,真實生活的虛偽。為了記住,虛偽生活的真實。”

——奧克塔維奧·帕斯《詩人的墓誌銘》

“想支多少你自便,你走吧。”

平淡的話語被王允毫無波瀾的說出,王允此時神情淡漠,彷彿只是在簡單述說自己看來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過王允簡短的幾個字卻是在來福耳中炸起,宛若平地驚雷,又似驚濤駭浪,來福心中驚起萬丈波濤。

“公子。。。”

來福訝然,甚至叫起王允都感覺那麼無力。

同時頓時全身無力,癱在地上。

旺財這些年來和來福一起侍奉王允左右,兩人之間的感情自然不用多說。

聽見王允的話語來福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旺財早已快似閃電一般跪在王允身前。

“公子,不可啊公子。這些年來來福侍奉公子左右從未出錯,做起事來也是兢兢業業。

只要公子交代的事務來福哪怕是通宵達旦行至雞鳴只要沒做完都不會放到第二天,來福對公子忠心天地可鑑。

還請公子三思啊。”

旺財說完回過身就是一個巴掌打在來福臉上,聲響之大隻見來福的臉上迅速腫了起來一個掌印。

“來福你特麼是不是有病,你本就是一個無名家僕,公子不僅賜你姓名更是將商盟決策大權交於你手。

想著你我二人年紀大,公子不惜我二人身份低下,四處奔走為我二人提親尋良配。

你是被豬油蒙了心還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

公子待我二人親如兄長,公子沒有我二人公子仍舊是大漢侯爺,可是我二人若是沒了公子那與這路邊的狗屎,阡陌中的野草有何區別?

公子待我二人如兄長,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公子只是問你點問題你都是支支吾吾,你是不是要氣死公子,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說及此處旺財彷彿想起了什麼。

“說,你告訴我,你告訴公子。你排程的去吳地負責販鹽的是不是你家孫琴族中之人。”

此時旺財怒目圓睜,同時雙眼之中滿是期待。

孫琴本是孫不二的遠房親戚,雖是二婚。不過也算是富裕人家,年少也讀過幾年書。

當時王允叫孫不二為二人張羅婚事,孫不二就想到了自己這個遠方親戚。

還別說,來福長相也不算太差,而且這些年同王允一起長進也不少。

當時來福相親時氣度不凡,談吐文雅,一下子就引起了孫琴的興趣。

兩人見過幾次面後就敲定了婚事,雖然孫琴是個寡婦,還帶著兩個孩子。不過來福全都視為己出,對孫琴和兩個孩子都很好。

旺財不自覺的都想到了孫琴身上,認為是孫琴迷惑了來福,讓來福犯了錯。

看著旺財不斷的逼問來福王允也沒打斷,正如旺財所說,王允這些年來對二人是真的誠心以待。

三人之間也算得上是知根知底,甚至不少李氏不知道的事來福旺財二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