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一怒殺人為紅顏(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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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祈求原諒時無所不用其極,自己抽自己耳光下跪磕頭連尊嚴都棄之如草芥的人,往後一定還會犯同樣的錯誤。真正心中有愧的人,是連挽留都說不出口的。
——陳子衿《二十一歲以及我的餘生》
“這位齊國臨菑來的主父偃你說可笑不可笑?”
隨著劉定國發問場面一度尷尬,王允是在想這樣當著別人面說別人真的好嗎?
而劉定國則是想看看主父偃如何應對,主父偃此人是他在長安朝見劉啟的時候聽齊王劉壽談起。
兩人封地較近,所以接觸的也比較多,也怪主父偃太過奇葩。自己名聲不好還跑去找國君自薦,劉壽自然是沒有給他面子。
而此時的主父偃臉色已經從剛才的嚴肅認真變為了陰沉,眼前之人他確實不認識,同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才遊學到燕國就已經有人知道自己的情況了,並且還這麼肯定。
主父偃也想解釋反駁一番,不過想著王允才到燕國便宴請此人想來此人身份應該也不低,這種身份的人在王允看來估計也不會撒謊。
稍微理了一下思緒主父偃覺得自己這次估計又涼了,索性也懶得去辯解。
“這位大人所說的主父偃應該就是在下了,在下確實是五穀不分,但是卻並不是四體不勤。
族中之人不待見我,認為我不務實業。父母雙親也避諱我,年紀大了卻還未成家。
鄉里學子也排斥我,認為我專攻縱橫之術功利心太重,不肯與我相交。”
頓了頓主父偃接著開口,“可是在下認為勞務耕作實乃小道,儒學整日除了之乎者也不實用。至於未成成家,這也不是在下所能決定的,鄉野村姑看不上在下,在下同樣看不起鄉野村姑。
再說了,大丈夫生於世間定當執牛耳也,豈能因美色而不思進取?莫不是要向那劉壽之子劉次昌一般終日流連青樓,還是如那燕王劉定國一般連自己父親妾室也能納為妻妾?
生於顯赫之家,卻是端不做人事!”
主父偃已然說到興起,甚至這般辱罵國君的話說的也是毫不畏懼。
不過這倒是讓王允還未來得及嚥下去的果酒差一點又噴了出來,王允看了看劉定國。此時的劉定國已然雙眼發冷,而他旁邊的美婦人卻是雙眼泛紅。
“你再說一遍!”
此時劉定國聲音陰冷,好似要將主父偃弄死一般。
主父偃也不知自己何處得罪這位大人物,見狀他也閉口不言,沒敢回答劉定國的話。
而劉定國見主父偃沉默卻沒有打算放過他,只見劉定國起身快步走到主父偃的身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我叫你再說一遍!”
主父偃雖然莫名其妙,但是此時他也感到火冒三丈。大聲喝到劉定國,“你叫我說什麼?”
劉定國見狀更是心中火冒三丈,“燕王,燕王怎麼就不思進取,怎麼就端不做人事了?”
“燕王所做的是人事?納自己父親妾室為妻,能做出這等不知人倫之事我說他不做人事有什麼錯嗎?
此舉同禽獸又有何異?遍觀歷朝歷代又有幾人能做出這等事?”
主父偃仍舊是大聲陳述了自己的觀點,他見狀也猜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定是燕王身邊親近的人,不過他卻是沒有畏懼。
此時劉定國卻是氣炸了。轉手拿起身後的酒瓶對著主父偃的頭就是一陣爆錘,兩下下去主父偃的頭已經見紅了。
燕王一邊打一邊大罵,“我叫你不做人事,我叫你不做人事。”
主父偃只是挨著,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並沒有還手,同時也沒有呼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