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面對一個新的開始,一個人必須有夢想、有希望、有對未來的憧憬。如果沒有這些,就不叫新的開始,而叫逃亡。

——瑪利亞·杜埃尼亞斯《時間的針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竇太后對著王允問到:“王家小子,我們適才從街道上走過的時候看見街上有不少圓桌那是為何?”

“太后你也知道我做生意嘛,門下也有不少馬仔,也就是給我做工的。

他們聽聞了今日我大喜都想來慶祝一番,可是太后你也看見了,我父親這蓋候府容納朝中大臣以及來往親屬都略顯緊迫,無奈之下我只好把街道也用了起來就將他們安排在外面了。”

王允說完竇太后點點頭,“你父親我是知道的,一向清廉從簡。其實剛才我和陛下走進來的時候都有些許驚訝。

按道理你賺錢那麼有門路家中應該不乏銀錢,你父親這府邸卻是小的有些許可憐了。”

說到這裡竇太后話風一轉,“不過這是好事,如果朝中能多些你父親這種樸實之人朝廷上哪來那麼多摺子。”

“王信啊,你做的很好。”

聽著竇太后誇自己王信心中十分高興,不過他的性格也不是嘚瑟之人。

“謝太后誇獎,臣只是覺得屋子不用太大,夠住就好;錢財不用太多,夠用就好。驕奢淫逸很容易讓一個人迷失本心。”

聽了王信的話竇太后大笑,“你小子倒是看的開明,我聽說你這廷尉正都做了幾年了?”

“回太后,臣任此職已經十二年了。”

竇太后聞言卻是沒再說話,他已經提點了一下劉啟,至於官員排程怎麼去做竇太后卻是不會去幹涉。

只不過她不明白的的是,雖然自己在深宮但是也時常聽聞王信經常也斷了不少冤假錯案。按道理王信應該也是個有能力的人,為何現在還居於廷尉正這樣一個上不得檯面的官職。

現在他在眾人面前詢問此事也只是想告訴一下劉啟,“這是你媳婦的哥哥,人家好歹也是王家至親,也該升升官了。”

王信見竇太后沒有再說話自然也是不敢多言,繼續低著頭吃自己面前的食物。不好卻是每一口食物都嚼的精碎,像是打發時間。

竇太后這一方在聊天,王允他們哪兒的年輕人地處更是鬧的不可開交。

“再來再來允哥兒,我就不信了我會猜不過曹壽。”

劉徹不服輸的聲音在場中迴盪,當然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說了。

“行那你們可聽好了啊,給你點提示,接下來我說的這是一種食物。”

“咳咳,本是水裡生,不敢水裡行,人人都要我,無我菜不成。”

“好了,你們猜吧。”

“是魚嗎?”阿嬌有些許憨憨的問到。

“怎麼可能是魚嘛,魚在水裡怎麼會不能生存呢?”劉徹出言打斷。

“本是水裡生,不敢水裡行。。。”

劉徹這會兒不斷呢喃到這幾句,看著他那抓耳撓腮的樣子王允只是覺得好笑。

過了好一會兒劉徹又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劉遷小聲開口問,“劉遷你知道嗎?”

劉遷搖搖頭。

劉徹聞言小臉頓時跨了下來,本來他一向自認為十分聰明的。

甚至王允說了這個猜謎語的遊戲規則的時候他還認為自己可以亂殺在場的眾人,可是一連幾個下來他都沒猜對,反而曹壽、劉遷二人卻都比他答的對的多。

這讓劉徹不禁備受挫折。

“校長說的是鹽吧?”正在劉徹還在冥思苦想的時候曹壽的聲音又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