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我就一張牌了。”

曹壽搖晃著手中的牌小人得志的看著張湯和劉徹。

紙牌是王允閒來無事製作的,而鬥*地主自然而然的也就隨著紙牌的誕生而誕生了。

“嘿嘿,輸了吧,給錢給錢。”

曹壽將手中最後一張牌打出去直之後伸出手對著劉徹和張湯就開始要錢,一開始是王允在這裡和他們打的。不過劉徹看了半天覺得有趣想來王允也就讓他來了。

果不其然,劉徹交了幾罐錢的學費之後掀桌子了。

“不打了不打了,每次牌都那麼臭。一直輸,沒意思。”

聽了他的話曹壽搖搖頭,“賭錢有輸贏不是很正常嘛,我記得我第一次玩這個你表哥贏了我十幾罐,氣死我了。到現在我都打不贏他。”

“呵呵”劉徹沒理他只是冷笑。

“曹壽可以你們三個快過來可以吃了。”兩人在聊著突然衛少兒的聲音遠遠的就傳了過來。

“來了,來了。”聽見衛少兒的聲音曹壽也懶得安慰劉徹,屁顛屁顛的就跑了過去。

“哼,以後一定是個耙耳朵。”

張湯倒是不明所以,好奇的問到“耙耳朵是什麼啊?”

劉徹對張湯印象倒是不錯,這傢伙聰明謹慎,做事一絲不苟。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一些小細節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我表哥告訴我的,耙耳朵就是懼內的意思。”

“哦,張湯點點頭。然後遠遠的看了看王允和衛子夫,若有所思。”

劉徹自然看見了他的目光,小聲嘟囔到:“想什麼呢?不可能的。”

“嗯?什麼不可能?”張湯好奇的問到。

“沒什麼。”說著劉徹便向著人群跑去。

張湯搖搖頭,“沒可能嗎?我到覺得槐裡候身上沒什麼不可能呢。”

要說什麼能更快提升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聚餐什麼的應該是不二選擇。

這不,昨天大家才一起吃飯。今天王允就帶著大家出來吃戶外燒烤了。

不過不同於昨日的一對小年輕去,今天跟著來的還有李氏等人。甚至在李當戶的他們的邀請下李大爺也跟著來了,同行的還有桓翎和司馬相如等。算得上是學校的一次大聚了。

“要我說啊,王公子這烤肉味道真是一絕,我們隴西那塊真的沒法比。”李大爺品著小酒吃著燒烤和桓翎聊著。

“哈哈哈”李兄說的確實不錯,我桓翎走南闖北這些年王公子手藝確實不錯。

“來,幹。”

“哈哈哈,幹”

因為兩人都是軍中來人,所以相對走的也比較近。

不同於這兩人的豪邁,李氏同衛母哪兒就顯得比較安靜。兩人誰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場中的孩子。

“王允哥哥來吃。”衛子夫將手中剛烤好的烤肉遞在王允嘴邊,王允也沒多想張口就吃。

衛母並不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況了,從一開始的她戰戰兢兢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從一開始教訓衛子夫到現在的默許,誰知道她內心的心理活動?

李氏倒是覺得不錯,衛子夫相當於是她看著長大的。從小到大王允對衛子夫的寵愛她是看在眼裡的。

甚至有時候她還會想這要是陛下沒有給允兒賜婚多好,從一開始王信給她說陛下賜婚的緣由她一直對那個劉菱有著些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