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麼?

她還說過這種肉麻的話?

對方還是一個剛認得的相親物件?

瘋了吧!

絕對不可能!

哼哼,這個壞男人,居然故意編一些她根本就不可能說的話來調戲自己。

不能放過他。

她立刻站了起,走過去,雙手齊上:

“陸雋辰,你編謊話編得是不是也太沒水平了,你耍我玩呢?我怎麼可能說那種話?讓你耍,我讓你耍……”

去扯他耳朵,擼他頭髮,捏他手臂……

哼,這個可惡的傢伙,根本就是耍她玩。

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

“你說了,真說了,就說了,我不騙你……”

他悶笑,忍不住了,撲哧笑出聲。

吃吃吃地。

笑得特別的歡快,特別的欠揍。

雖然被欺負,但是,她肯這麼欺負他,也是挺好的,不像之前,冷靜的不像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孩子,一臉的老成世故,一臉的拒人以千里。

現在多好,有了一些孩子氣,又願意和他打打鬧鬧了。

能打打鬧鬧,也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親近。

只有親近了,才會有肢體上的接觸。

有了肢體上的接觸,才更親近了。

雖然這麼多年以來,他已經沒了和人打打鬧鬧的習慣。

他的權威是別人不敢挑釁的。

可現在,有個人願意這麼和他玩,這種感覺竟是該死的好。

“不可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種話,就算是換作現在,你讓我照著念都念不出口,我怎麼可能會說……”

他突然就把她控制在了椅背上,以一個壓倒性的姿態俯視她,終令她慫了,乖乖閉上了嘴。

清澈的琉璃眼,被陽光照得格外的閃亮,深深地吸引著他的目光,令他唇角翹得更高了:

“情人之間說的話,有很多都是肉麻的。我聽說,很多老公都會喊自己的太太作:寶寶的……陸太太,要不,我也這麼叫你……”

時卿哆嗦了一下:

“不要,這也太肉麻了……你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