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能找到。我們馬上找。”

他就像打了雞血一般,豁得抬頭,快步而出去敲隔壁家房門。

那大媽好一會兒才來開門,顫微微問道:“又怎麼了啊?”

“有這家租客的電話嗎?”

韓焰沉聲厲問,那氣勢,儼然就像對方欠了他一百萬沒還一般。

“沒有。”

“有那房東的電話沒?”

“沒有。”

“那你怎麼把鑰匙還給人家房東!”

韓焰氣得大吼一聲。

大媽顫了顫,忙道:“小區保安部有。”

韓焰聽了噔噔噔往樓下跑,狂奔著來到小區門口,抓著那保安就吼:

“給我號碼,給我號碼……”

還掐人家脖子。

另一個保安嚇壞了,直接報警。

值班警員五分鐘內到場,要把韓焰控制住,虧了有杜濤在,解釋了情況,急忙賠禮道歉,這才沒有讓焰少被人拉去警局喝茶。

這麼一鬧,韓焰倒是把那個房主的電話給要到了,可打過去人家關機,氣得韓焰直接就砸了手機,抹著臉,在小區門口憤怒地來回吼著。

值班保安都不敢過來趕人,他們看出來了,這人精神狀態不太正常。

杜濤只能在邊上守著。

他該說的,該勸的,都說了,勸了。

可焰少這脾氣,只要關乎祁檀小姐,旁人是勸不住的,只有他自己才能控制自己。

他這種失控,直到天亮,那個房主的手機通了,告知了租房客的號碼,他才平靜下來。

但平靜不過三秒。

租客趙瑞兒的號碼:關機。

啪。

韓焰把杜濤的手機也給砸了。

杜濤看著自己壽終正寢的手機,無奈一嘆,繼而說道:

“焰少,要不我們找到趙瑞兒住的楊家村去問問吧……但據我調查,楊家村正在拆遷,趙瑞兒可能已經搬走了。不過,我們可以問一問村裡的人……”

韓焰一聽有道理,他寒著臉,赤紅著眼瞳,冰冷地落下一句:

“走,去楊家村。”

一個小時後。

二人來到了楊家村,在鄉間小路上轉了一圈。

這邊很多人家都搬走了,本來熱鬧的村子已經被拆成了一落落廢墟,雜草從生的。

杜濤找了一家還沒拆的農戶。

一個農婦正在餵雞,他上去問:“請問,趙瑞兒和時卿住在這個村嗎?”

“是呀,你們是誰呀?”

“我們是時卿的朋友。”杜濤好聲好氣問道:“大媽你這裡有沒有時卿的聯絡電話,我們找她有事。”

“沒有。她們現在不住村子裡,趙會計病了,在市區看病,租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