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國慶,夏國

習慣性的海風吹打著建鄴城,空中時不時地還飄著毛毛雨,前幾天更是大雨傾盆,好好的國慶七日遊被這鬼天氣給整沒了,不少人還坐在電視前放著電視,刷著某音。

雨勢漸大,街上的行人更少。

雖是下午,但整個天空黑壓壓的,真有那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啪嗒,啪嗒”

雨水打的屋簷啪啪作響。

中南路建鄴大酒店

某間包房的牆上掛著‘2005屆青羊一中一班同學會’

“老王,你小子還是那個德行。”徐光扒著王佑的肩膀,滿嘴酒味。

“就是,必須再喝三杯。”

王佑撇了一眼前的三杯茅臺,砸吧砸吧嘴說道:“今天我可沒遲到,整點到的。”

“狗屁,趕緊喝。”眾人一同起鬨,勢必要他喝到不省人事。

三十多歲的王佑正直精力旺盛的時候,三杯,不在話下,接連一飲而盡。

“怎麼樣,行了吧。”

“老王不虧是經常見識大場面的人,這點酒,小問題。”身邊的徐光馬上附和道。

“你徐總才是大人物。”王佑實話實說,沒有一點奉承,他雖然是上市體育公司的高管,但依舊比不過繼承家裡三十多駕挖掘機的徐光。

“老王,說說,這幾年你在燕京怎麼樣?”王佑的發小陳宇伸著頭,問道。

高中畢業後大家基本上沒有離開蘇南省上學,王佑也不例外。

大學畢業老同學大都匯聚在省會建鄴一片。

只有王佑,

背起了行囊,

飄向北方。

王佑心裡早有準備,說道:“混的也就那回事兒,做了幾年會計,覺得沒什麼意思,掙不到什麼錢,又跑去幹房產銷售,幾年也開不了幾單,最後去做體育比賽,乾的還行吧。”

隨便說了幾句大概意思也差不多。

王佑大學在蘇南財經大學學會計,但他不是幹這行的料,庸庸碌碌混了幾年,在做房產銷售的第二年峰迴路轉,碰到了一個做體育比賽的老闆,覺得他還不錯就讓王佑跟著他幹,二話沒說,

辭職,跟著老闆幹。

王佑手裡的比賽做得有聲有色,老闆大手一揮,公司大型的賽事都交給了他。

王佑也樂在其中,少的提成一兩萬,多的三四萬,兩三個星期就辦一場。

之後沒幾年就在建鄴的市中心買了房,還是全款,少說也值五百個W。

...

深夜的建鄴依然是陰雨綿綿,路邊的野貓抖下身上的雨水,包廂裡的老同學觥籌交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差不多都喝到位了。眾人也陸陸續續離開了,只剩王佑和徐光。

“我先去結賬,等會送你回去。”

&nax掃了掃前臺的二維碼。

“送什麼送,不怕出車禍啊,我家就在附近,拐個彎就到了。”

“我送你,我的技術你還不放心。”徐光雙腿一軟,一踉蹌,差點摔在的地上。

王佑眯著酒眼噗嗤一笑:“喝成這樣,還送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