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機珂,你自己平平無奇,但你這弟子,卻很優秀啊,居然是傳說中的永珍歸演體!”

葉傲蘇坐下之後,眉心就翻湧出一團特殊氣流。

琪基王爺下意識驚呼。

他看出青年是經過了易容,還戴著斗笠,但透過其身上的氣息,不難判斷是個年輕人。

覺醒永珍歸演體,未來最弱的成就都是個宗師。

甚至,問鼎超凡都不是不可能。

前朝,有個武狀元就覺醒了永珍歸演體,最終一路突破道超凡,位極人臣,但那個天才最後厭倦朝堂,選擇辭官歸隱。

據傳,永珍歸演體的後代,還在東海傳承,是流傳下來的古代世家。

趙琪基也只是聽說,並沒有親眼見過。

但東海的世家,卻貨真價實存在著,那是很多股恐怖的力量,他們只是顧忌皇族,輕易不來中州活動罷了。

“哼,趙琪基還算你有點見識,我徒兒天賦異稟,你看看有沒有坐上中洲龍椅的根骨?殺了狗皇子,我徒兒就是中洲皇帝。”

鄭機珂陰陽怪氣道。

“大膽……你你……你大膽,大逆不道……”

琪基王爺還沒有開口,坐在一旁的研墨太監率先忍不住,他斷開修煉,猛地睜開眼,捏著嗓子就是呵斥。

哪怕對方是宗師,但只要事關皇帝,他根本就不怕。

雜家可是皇上最忠誠的奴才。

“閹狗閉嘴,連一條幹淨的褲子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和真男人交談!”

鄭機珂斜眼一笑,毫不留情嘲諷道。

“你你你……你你你……”

研墨太監被氣到差點爆炸。

你羞辱雜家,你算什麼本事。

“公公,機會難得,專心修煉。”

顧川海黑著臉提醒道。

雖然閹狗這個詞是辱罵研墨太監,但他心裡也不是滋味,和被針扎一樣,一陣一陣的疼。

褲子。

是啊,閹人哪有一條幹淨的褲子。

都漏尿啊。

宮裡太監們居住的地方,遠遠就是一股騷臭,比茅坑都讓人作嘔。

也幸虧自己已經是宗師……換褲子的速度比較快。

至於用內功止尿?

別想了。

宗師的代價,就是那一整套功能全部廢了,雖然排尿的器官還在自己體內,但和一塊石頭一樣,毫無知覺。

“顧川海,你好歹也是個宗師,怎麼又尿褲子了?”

“雖然你是個敗類,也已經被承光教逐出宗門,但還是要有些廉恥,尿褲子算什麼東西,丟人現眼!”

突然,漠尚虹嗅了嗅鼻子,聲音直接擴散出去,格外洪亮。

他是故意的。

“專注修煉!”

顧川海咬著牙,不斷提醒自己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