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爺嘆了口氣,也只能苦笑。

歷來,國師一脈都看不慣雪山來人,雪山反而沒有瞧不起國師,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瞧。

但近幾年,西澤國越來越富裕,王宮掌握的武力漸強,以國師為首的群臣,開始牴觸雪山。

“我不屬於王宮,也不稀罕你們的功勳。如果面臨絕境,我畢竟來自西澤國,可以出手。”

“但在我出手之前,你們這群奴才應當為國而竭力而戰,全部不死不休……如果死無可死,戰無可戰,我雪山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蠍客標依然是一副淡漠的死人臉。

這幾年,國王這邊越來越不聽話,甚至還派人上雪山試探。

供奉少了。

尊敬也少了。

雖然那些探子全部被殺,但這已經惹怒雪山。

你們就應該經歷一些挫折。

使團中,除了小王爺,其他人……皆可死。

果然,使團中那些年輕人各個臉色發紫。

“哼,雪山了不起嗎?不稀罕你幫,我們自己也能贏!”

有個青年站出來罵道。

他是國師親傳,最看不慣雪山這群人高高在上。

蠍客標宛如冰塊,根本不理會螻蟻之怒。

當然,還有一些青年內心膽怯。

因為……鹿式蠱死了!

對!

擂臺中央,向長風突然就斬了鹿式蠱。

魔教就是魔教,刀下根本就沒有一個活口,和心目中的中州人不一樣。

說好的仁者無敵呢?

你怎麼就不仁?

“下一個!”

向長風巨刀橫甩,聲音響徹天際。

……

看臺上,所有武林人士的心臟都在狂跳。

同時,六大派掌門也察覺到了向長風嘴裡咀嚼著東西。

連敗好幾個高手,內功源源不斷。

這不正常。

“商真淵,向長命還沒死的時候,承光教在研製補充內功的丹藥嗎?”

周嵐水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

“向長命狡詐陰險,很多事情只有鎮光使清楚,我一直都是邊緣人。”

“丹藥的事情很有可能,難怪小教主信誓旦旦,原來有更大的依仗,小瞧了他。”

商真淵臉色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