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還能說什麼呢?我父親僱傭你來幫助我管理企業的,而不是我僱傭你來的,這就是區別,很多時候我都要聽你的!”

“別看我姓普迪,但是真正得到信任的卻是你,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說句實話我並不信任你,尤其你的笑容,在我看來很討厭,所以你說什麼無所謂,到了我們規定的時間點我就平倉,周先生,祝你好運!”

錫蘭普迪對於周雲邦沒有半點好感,自從回到孟加拉,絕大多數事情都是周雲邦在做主,或者說還是大普迪在做主。

本來周雲邦是錫蘭普迪經人介紹認識的,然後獲得了大普迪那邊的首肯,周雲邦得以入駐大普迪的職業經理人選項。

按照錫蘭普迪的想法,周雲邦一定會終於自己,事實證明錫蘭普迪想多了。

周雲邦比所有人都知道誰是幕後老闆,所以重點還是放在大普迪那邊,很多時候直接跨過錫蘭普迪直接和大普迪彙報工作。

著點深深地得到了大普迪那邊的認可,結果就是錫蘭普迪被架空了。

兩人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尤其大普迪那邊病情逐漸好轉,現在已經不需要輪椅和柺杖,能夠輕鬆活動。

錫蘭普迪非常擔心自己還會回到英國去讀書,那樣的日子早就過夠了。

錫蘭普迪暗示過周雲邦幾次,讓對方聽從自己的命令,早點把企業過渡給自己,後續會有好處,可惜周雲邦也不傻。

在所有家族企業裡面,老掌權者只要不死,兒子掌權者就永遠只能靠邊站!大普迪現在身體健康,回來重新掌管集團一點問題沒有,周雲邦才不會退而求其次站在錫蘭普迪一邊。

“普迪先生,您不用擔心,企業將來都是您的,我只是一個打工的,只是在執行您家族的各種命令,請您理解,沒有事情我就回去了,公司還有事情!”

和老闆兒子爭執是沒有結果的,周雲邦聰明的選擇躲避,身後錫蘭普迪單手我這高腳杯把裡面的進口葡萄酒喝光。

接著把杯子朝下直接按在沙發上,就那樣把整個酒杯插入沙發。

時間很快進入六月,南亞的高溫是那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感覺,季東青擔心艾米受不了高溫,在屋子每一個房間都裝了空調。

事實證明季東青想多了,艾米就跟一隻撒開籠子的小鳥滿世界風炮。

三炮本來就瘸腿,根本追不上。

小白母親忍受著南亞三十幾度的高溫追在艾米的身後,艾米跑到那小白母親跟到哪裡。

儘管每次吃飯季東青都給艾米規定活動範圍,大熱天不許折騰姥姥,艾米仍舊忍不住,還好小白母親透過和艾米的博弈,身體反倒變得越來越好,著實讓人意外。

孟加拉本地人也習慣了高溫,普通人在水邊野塘洗把臉就算降溫。

來自中東的廢舊輪胎在日光的灼燒下著了好幾次火,幸虧中間有工人巡邏給撲滅了。

與孟加拉的居民相比,印度的百姓更加嬌貴。

伴著白天氣溫過了三十二度,整個印度幾乎都被空調的嗡嗡聲填滿了,隨之而來的是印度的用電量高峰提前到來。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