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哭成一團,電話另一頭谷韻的手機掉在地上,人整個撲倒。

肩膀聳動,牙齒咬得緊緊地不敢發出聲音,睫毛掉了,臉上一道黑黑的溝壑。

“嗡嗡!”

三炮把車開上地溝,在裡面看了看。

“老大,這個深度剛剛好……車底盤沒毛病!”

“啊,那就好,送這幾位到最近的火車站,買最遠的票,讓咱們的人看著,最好給我把他們送到雲南或者廣西……永遠不許再過長江,明白麼?”

季東青衝著三炮說完,目光轉向這一家三口,三口人趕忙磕頭。

剛剛季東青的手法實在是太嚇人了,三炮下去地溝剛剛能夠露出腦袋,幾個人才不會相信三炮那就是修車用的坑,分明特麼是埋人的。

“上車,你麻痺大老遠還得折騰我們……老子在火車上留人了,你們要是敢中途下車老子弄死你們!”

“不敢,大爺,我們真不敢了……”

在一個小站,三炮買了三張到廣西的火車票把三人塞進火車,像模像樣的和列車員聊了兩句,三口人此時被嚇破了膽,見到誰都感覺是三炮的人。

一路之上老老實實的,屎尿都憋著,就指望早點到廣西。

“都怪你,都說別再要了,現在好了?什麼特麼都沒有了,你麻痺……”

“你特麼哪說了?分明是我說等些日子再要,你非要現在就買房……”

三人過了山海關才開始說話,一通相互埋怨,狗咬狗!

季東青開車回到辦公室,谷韻呆呆地的坐在椅子上。

“谷總,洗把臉吧,妝都花了,快!”

給谷韻調了一點溫水,季東青拉著谷韻到臉盆跟前,谷韻全程不敢抬頭,直到把臉洗乾淨。

還別說,卸了妝的谷韻更耐看,面板白皙,眉毛也沒有那麼長,卻充滿了原始美,就跟高露差不多。

“你是不是感覺我很傻?”

“真有點,我要是你這個智商,估計墳頭的草三丈高了!”

給谷韻倒了一杯水,季東青微笑著看著谷韻,谷韻低著頭不敢看季東青。

此時谷韻心裡不斷合計著,貌似自己現在和季東青的關係不大了,該拿到的都拿到了,該交接了。

“你是要把我掃地出門麼?”

想了好半天,谷韻嘟著嘴問道,還別說有一股別樣的風味。

“應該,就這智商不掃出去留著幹啥?把我的錢賠光了?”

“那好吧,我走……”

谷韻放下水杯就要走,季東青輕輕一拉谷韻一下坐在季東青跟前。

“你放開我……”

“以後我管你啊?!”

“呃……嗯……”

谷韻扭捏了半天,嘴角勾起羞澀的笑容……

季東青和谷韻兩人四目相對,屋內溫度開始升高。